一般,“我,要相信你?我的,清荷妹妹?”笑声嘎然停止后,展鹞歪着脑袋,一边认真的看着清荷,一边语带温柔的问道。
““嗯,是,是的,相信我!”清荷被展鹞狂放的笑,给笑懵了,她不知道展鹞为何会突然大笑,难道她方才说的都是笑话吗?
“是,清荷妹妹说的没错!”展鹞的声音不由的有些放缓,似乎已经没有了方才的狠厉和森寒,“从小到大,妹妹做的每一件事,都是为了哥哥,哥哥吃什么,妹妹要问,哥哥穿什么,妹妹事无巨细,亲自挑选,甚至是哥哥要与哪家的小姐定亲,妹妹都要横加阻拦!”
说到这里,展鹞抬起头,不再看清荷,而是透过书房内,唯一的一盏烛火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几息后,他终于又将视线回转,浅紫色的瞳眸,微微眯了眯,“所以,你为了我,悄悄的将罚天宗真正的宗主令牌,给了他。又为了我,将东宫里所有的美婢都给暗中弄死了,随即再为了我,同假冒刹湮的他,暗通款曲,倾诉衷肠?”
展鹞的话,句句铿锵有力,却也句句诛在了清荷的心里。
“不,不是这样的,太子哥哥,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,我……”,清荷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,毕竟展鹞说的事情,都是实情,怎奈,她的身子虽然早已给了假妖帝,但是她的心,却始终都在太子哥哥的身上。
她不能容忍,自己得不到的太子哥哥,被那些贱婢勾引,更不能容忍自己的身子一次次的被假妖帝玷污,无尽的索取。
这样苟且偷生的日子,她早就过够了,但是她……
“你什么?”展鹞勾着唇角戏谑的笑了笑,那笑落在清荷的眼里,却是那般的讽刺。
“不是我想的那样,那是哪样?你所做的这一切,明着是为了我,那暗地里呢?”说到这里,展鹞的嘴角再度勾出了一抹嘲讽,“不过,都是因为你……贪生怕死罢了!”
哼,说的好听,一切都是为了我,如果真的是为了我,那你
早干嘛去了?何苦在被那个贼人利用够了,玩弄够了,欲除之而后快的时候, 才想到要将这一切都告诉我?
难道清荷不知道,她说出这些真相的时机,晚了点吗?
“不,太子哥哥,不是那样的,我不是怕死,我是想,想……”,看到展鹞嘴角的那抹嘲讽,和他眼中透出的股股嗜血和杀意,清荷害怕了。
她知道,自己不是怕死,但是为何看到展鹞这般的表情,她的心在哆嗦,在颤抖呢?难道她真的如展鹞所说的那般,贪生怕死吗?
可是,她怕死吗?
清荷无力的跪坐在地上,一遍遍的问着自己,她怕死吗?
半柱香后,她也没问出让自己满意的答案,于是,她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,一双洁白如玉的双手,却再也不敢触碰展鹞一下。
她知道,自己的这具身子是脏的,就连她自己都嫌脏,何况太子哥哥呢?所以,她宁愿忍着双腿处的酸麻,也要自己站起来。
兴许接下来的路,也要她自己前行了……想到这里,清荷凄苦的笑了笑,又抹了抹脸上的泪痕,今后,她自己的路,不再需要有人陪伴了,更加不需要眼泪了。
流泪只能证明她的软弱,她的无能,如果她曾经不软弱,不无能,兴许太子哥哥目前的局面,而已不会这般尴尬。
余光中看到这样的清荷,展鹞的心,突然间有些不忍,毕竟,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般,清荷是他在妖族中唯一的亲人了。
可是,他又不得不这么做,他接下来的计划里,不需要清荷再为他做什么,她做的已经够多了,剩下的事情,只需要凭他一己之力就好,至于清荷……
虽然现在已经知道了,百里攸澜就是妖后的转世,但是他并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证据,也许那些传闻是假的,也不好说,除非能够找到有力的证据,证明这一切。
可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