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幽兰不知道白暝在想些什么,见他一直皱着眉,一双赤红的眼,直勾勾的看着自己,显得是那样的哀怨和疲惫,她还以为白虎一族发生了什么大事了呢。
然而只有一旁的白泽看到了白暝眼中一闪而过的思念和爱慕。
他感同身受的摇了摇头,既求不来,又何苦要深陷其中?
可是感情的事,是他们能控制得了的吗?
明明灵魂捆绑在一起了,明明朝夕相处事事为伴,但是近得楼台后,才发现,那一切不过都是镜中水花,水中望月。
自欺欺人罢了。
情爱什么的,最是折磨人了!
白泽在一旁自顾自的摇头哀叹,焱却将两人的神色都深深的看在了眼里。
但是,他却像似装作看不到一般,往谷幽兰的身侧又靠了靠,似乎是要用自己的行动,告诉白泽与白暝。
丫头,已经是名花有主了,难道你们看不出来了吗?收起你们那些不必要的小心思,别当本尊不知道?
哼!
然而,白暝的眼中始终只有谷幽兰,对于焱的霸道举动和白泽的内心独白,他都没有注意。
他不想注意,也不需要注意,他们是他们,自己是自己,哪怕得不到,看看也不行吗?
再不济,从今天开始,他也要时刻守护在她身旁,总可以了吧?
即使他来晚了,但是他可以补救的不是吗?
虽然分别近半年了,虽然每天都能得到她的消息,虽然距离万里之遥,但是那思念却是随着时间的流逝,越来越强。
仿佛盖起的高楼一般,越高一层,思念就会叠加。
他想甩掉,他想忘却,他想再也不想,可是,一切根本就是徒劳,只要每每想起,那颗心就仿佛不是他的一般,咚咚乱跳。
就比如此时……
白暝目不转睛的望着谷幽兰,似乎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些,思念自己的痕迹,哪怕是有一丝担心也行啊。
然而……
好吧,的确是有一丝担心。白暝瞬间心满意足了。
“白暝,你说啊,是不是白虎一族发生了什么事?”
白虎一族?呃……原来如此。
是我自作多情了吗?还是主子就那么盼望,我们白虎一族发生事情吗?
还真是,哼!真是的。
“主子,属下这次回来,是有要事禀告!”跟我们白虎一族有何关系?
白暝赶忙收回思绪,拱手一揖,好吧,他这算迁怒了吗?
看来,对于主子来说,我这个白虎一族的族长,也只能做个尽职的属下了。
至于其他的……唉,瞧墨兄那甘当背景墙的憋屈样,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吧。
白泽说罢,埋首低头,将内心对谷幽兰的思念,埋藏在了内心深处。
明明,我才是你第一个认识的人,可是结果呢?我到成了那个最多余的人了。
这叫什么事?
难道真的是印证了那句话,来得早不如来的巧吗?
难道是我走了时间太长了吗?
白暝在内心里不满的嘀咕着,全然忘了,当初谷幽兰魂穿过来在他体内之时,他无比嫌弃,无比鄙夷她的事情了。
也更加
忘记了,他是怎样嫌弃谷幽兰修为低,蠢笨弱小的时候了。
“要事?”什么要事?听到白暝的话,谷幽兰看了看焱,又望了望白泽,见两人都摇头表示不知,他赶忙又看向白暝。
“主子,消失四万年的卧龙城出现了!”白暝再次颔首,最终还是将要事说了出来。
不说不行啊,否则他要怎么解释,他仅用了五天的时间,又现出了本体,从万里之遥的虎踞山脉急赶慢赶的赶过来呢?
说不定,等稍后,这佣兵城就会因为他的到来,会掀起不小的震荡。
不过,这都不关他什么事!
他现在只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