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感觉到头痛。
就是因为不知道原因,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没有大碍,因此每当痒症复发的时候,她也就不是很在意了。
“澜儿,你怎么了?”谷幽兰下意识的晃动肩膀的举动,被白泽深深的看在了眼里。
这一刻,白泽是真的知道了,澜儿的痒症复发了。
他刚要施展祥瑞之光,然而,谷幽兰的背后就像长了眼睛一般,立刻被她打断了。
“墨,不用了,我没事!”谷幽兰努力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,好让那奇痒的感觉,能够减轻一些。
“真的没事了?”白泽始终关注着谷幽兰,就连她方才说的,她在想腓腓的事情,也忘得一干二净。
“嗯!”谷幽兰点了点头,“也不知道,这次跟踪我们的人当中,跟抓到腓腓的人,有没有一伙的?”
白泽想了想,“估计不是一伙的!”毕竟连他都知道,此次跟踪的人,不下三批。
而且,这也只是明面上的,至于暗地里的,他一时还没觉察到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谷幽兰刚要关上窗子,忽然她看到了一个从没见过的,但是却深感熟悉的人。
那个人就在对面的茶楼的二楼,似乎是觉察到了自己的视线,也只是冒了个头,就快速消失了。
“呵呵,来的还挺快!”谷幽兰装作漫不经心的关上窗子。
“澜儿,你说谁?”白泽的思绪一直还沉浸在谷幽兰的痒症上面,忽然听到谷幽兰的话,他感觉有点懵。
“当然是从端木国京城一路跟踪我们人!”谷幽兰嗤笑了一声。
自端木国京城出来的时候,虽然谷幽兰的心口突然阵痛了一次,但是她的警觉心,并没有因此而放松。
而且比以往更加的敏锐了,这也让谷幽兰大大的松了一口气。
她就怕,怕因为自己身体的异样,从而放松了时刻紧绷的五感。
之所以一路上,她都让所有人马不停蹄的赶路,就是不想让大家在处于疲惫休息的时候,被人钻了空子。
虽然,她不怕那些人,而且,她也相信仅凭自己跟白泽,就能将那些人活刮了,但是她怕那些人会伤了丹医门的弟子们。
那些弟子们是出来历练的,不是出来送死的,她不能因为自己的仇恨,将他们推到生死的边缘。
谷幽兰承认,她这次带领弟子们出来历练,目的有些不纯,也有将自己的行踪,明晃晃的暴露在人前的嫌疑。
但是她不这样做,怎么能引出那些想要害死她的人呢?
仇家越来越多,明里暗里的,数
不胜数,历练是最好的引君入瓮的诱饵。
只有她投鼠忌器了,只有她有了弱点,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,才会明目张胆的来跟踪她,甚至是刺杀她。
大公主百里湘云,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吗?
既能让丹医门的弟子们得到历练,又能将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人给引出来,这一举双得的事情,如果她不做,那她不就是傻子吗?
“澜儿,你知道跟踪我们的人是谁了?”白泽眯着一双宝蓝色的瞳眸望着谷幽兰,似有所思。
“嗯!”谷幽兰走到椅子上坐下,从储物戒指中掏出茶壶,放到桌子上,“如果我猜的没错,他们应该是端木国京城的柴家人!”
当然,还有与他们勾结的另一个人,不过,也不排除还有端木青云的人马!
她就说,好端端的百里湘云为何会派出,那么一堆废物来刺杀她,感情……呵呵,真是好笑。
“柴家人?”
白泽一边说,一边毫不介意的将茶壶盖拿开,从自己的储物戒指中捧出一小坛空间中的雪水倒在茶壶中,又拿出一小包茶叶,烹起了茶。
“嗯!”谷幽兰呆呆的望着白泽烹茶的一系列动作,悠悠的说到,“他们一路跟踪我们,估计是为了端木青鹤!”
“是端木青云透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