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柴家人?”谷幽兰皱了皱眉,似乎感觉自己漏掉了哪里?
见主子皱眉,隐位又道,“据龙殿那边早前打探回来的消息中,属下得知,端木国京城的柴家,正是当初端木青鹤的母家!”
“哦……原来如此!”我就说嘛,我好像是漏掉了哪里!
如果是端木青鹤,那就不言而喻了,能悄然策划出一箭多雕的戏码,除了那个擅于谋划的端木青鹤,还真没有别人,仅凭南宗门那个老匹夫,他是策划不出这么周祥的计划的。
“好了,知道了,继续盯着!”
“是!”
谷幽兰话落,又将手中的白子轻轻的落下。
“澜儿,看来,你已经胸有成竹了!”白泽一边说,也一边执起了一枚黑子,饶有趣味的瞥了一眼谷幽兰,他这句话不是疑问,而是肯定。
当黑衣隐位道出了京城柴家人是端木青鹤的母家之时,白泽就已然知道,澜儿肯定已经计划好了接下来的事情。
“胸有成竹不敢说,毕竟诸事都是瞬息万变的,就如眼下的这盘棋局!”谷幽兰漫不经心的说着。
但白泽是什么人,立马就听出了她的话中之意,“澜儿,万事看表象方深知达意,说是这么说,但是瞬息万变的下一句,可是万变不离其中!”
“那是自然,人在做天在看,在天道面前,人人平等,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!”谷幽兰慵懒的与白泽打着哑谜,顿时听得一旁的碧荷和金銮,满头的雾水。
“主子,你和墨哥说啥呢?为何俺一句都听不懂?”金銮挠了挠耳朵,看了看谷幽兰,又看看白泽。
白泽意味不明的笑了笑,谷幽兰根本就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。只有碧荷给他翻了个白眼,虽然她也不明白,但不妨碍她怼一怼金銮。
“大傻个子,不耻下问是非常好的美德,但是不分场合的不耻下问,就是遭人烦了!”
“啊?”金銮顿觉满脑子凌乱,“纤芷公主,属下没招惹您吧?您为啥说俺遭人烦了?”
虽然您是苍耳谷羽族的公主不假,可是俺又没招惹您,您凭啥这么说俺?再说了,说俺不是不可以,可是俺是真没听懂啊?您就是让俺死,也要让俺当个明白鬼吧?
唉,真是憋屈!金銮在内心里,叽里呱啦的自说自话了一番。
“切!”碧荷给他翻了个白眼,没再搭理他,拿着早已没有水的茶壶转身出去了。
金銮撅着嘴,一脸的便秘模样,谁能告诉他,他到底犯了什么错?主
子不搭理他,就连墨哥也装没看见,还有没有天理了?
要是腓兄和无忧在就好了,再不济,暝兄在也行啊!哎,还真是有些想他们了呢……
见自家主子和白泽又开始默默的下起了棋,就连碧荷也去烹茶了,金銮顿感自己是那么的多余,于是悻悻然的推门出去,蹲到梅树底下划圈圈去了。
此时,内海边城的驿馆内静悄悄的,所有的随行人员都默不作声的做着自己的事情,百余名内门弟子更是在导师的陪同下,各自看着书,抄写着丹药的配方。
更有几个闲不住的,还私下找了处没人的院子,炼起了丹。
炼丹归炼丹,但是几人的小嘴也不闲着,小声的攀谈了起来。
“唉,方才听二师兄(春日)说,今早我们杀的那些刺客,可是要论人头给我们计算积分的!”
“是啊是啊,当初我们从丹医门临出来前,少门主可是当众说了,我们这次出来历练要计算积分的,每增加一分,都要算到历练的最终总分上去的!”
“是的,我还以为这次历练的积分要从这次二公主大婚之后开始算呢,没想到,只是杀了那么几个刺客,就可以领到积分!”
“是啊,说的没错,对了,你们早上杀了几个刺客啊?二师兄可是说了,杀一个刺客给十分呢!”
“是啊,十分啊,可真不少,可是我才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