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条交到赵良手中。
赵良心领神会,离开福宁殿后,立马安排亲信寻找张羁,让张羁快马加鞭去边关通知赵宗钰回皇庭。
张羁得到通知后,自然不敢怠慢,一番乔装打扮后,快马加鞭,日夜兼程的赶往嘉郴关寻找赵宗钰。
嘉郴关。
李梗得到潘云的默许,疯狂的进攻嘉郴关,若不是赵宗钰和曹玉率领兵马及时赶到,恐怕嘉郴关也要失守了。
在赵宗钰和曹玉率领兵马赶来嘉郴关的路上,潘云不慎掉进嘉郴湖,这会儿拖着病体,躲在营帐内养病呢!
当探马向他禀报:“太子殿下同曹元帅的兵马已经进城,离营帐三千里!”
他立马让人搀扶着,步行到三千里以外迎接曹玉和赵宗钰。见到他们俩后,很是恭顺的唅首道:“本公见过太子殿下!”
“免礼!”赵宗钰道。
“潘国公!你这是咋回事呢?平时身体一向健硕,这会儿咋跟个瘦驴似得呢?”曹玉调侃道。
“唉!”潘云道:“年纪大了!病如山倒!我也是没办法呀!界牌关失守,真是惭愧啊!你们既然来了,我也该回皇庭向皇上请罪。”
等曹玉从枣红色的马上下来后,潘云便把帅印交到他手里。
曹玉从潘云手中接过帅印的时候,偷偷的端详了一番潘云,总觉得有些古怪,潘云这次病的似乎很是时候,看起来虽然病秧秧的,但是脸上气色却很好。
既然,潘云说自己病了,他也不好同他理论,接过帅印后,他就顺水推舟的说道:“嘉郴关离皇庭路途遥远,潘国公此趟回皇庭舟车劳顿,甚是辛苦,务必多加休息才是!”
“多些曹元帅关心!”潘云很是谦虚的唅首道。
此时,赵宗钰骑在马上,倒是显得有些尴尬,他居高临下,望着潘云佝偻着身子,不停的咳嗽!心里有一丝丝的不忍,曾经的潘云,走路如风,如今却东倒西歪,摇摇晃晃的,感觉随时都有可能被风吹走!
军务交接清楚后,潘云便率几名亲信乘牛车回皇庭。曹玉怕他使诈,中途变卦,便暗中通知龚言率领一队铁骑暗中跟踪潘云。
待他们离开营帐后,赵宗钰才不解的问道:“曹元帅因何派龚言暗中跟随他?”
“太子殿下有所不知,本帅同他率兵南征北战多年,曹国公总是身先士卒,勇猛无比!
此次,同南蛮军交战,却败如山倒,连失三城?若不是太子殿下同本帅及时赶来嘉郴关,恐怕嘉郴关也会失守,还要连失三城!太子殿下,这其间不觉有些怪异吗?”曹玉分析道。
“既然如此,曹元帅因何放他回皇庭?万一他中途作乱,那咋们不是腹背受敌?”赵宗钰如梦初醒。
“无妨!我已让龚言率领一队最尖锐的铁骑,暗中盯着他!他此时离开嘉郴关就带着几名随从,谅他也无法从中作梗!
若是留在嘉郴关反不妥,万一同那李梗暗中勾结,来个里应外合,那咋们不是得全军覆没?恐怕太子殿下也难独善其身!
凡事听天由命吧!不提那潘国公了,咱们还是商讨下,如何退敌吧!”曹玉道。
李梗得知潘云离开嘉郴关后,便开始闭城挂免战牌,刻意耗大顺兵马!如此一来,倒是让曹玉进退两难起来。
若是在界牌关外,他倒可以死守城门,可是敌人在大顺王朝的领土上悬挂免战牌,他若是强行攻城的话,势必伤及无辜,到那时候,即使收回界牌关,恐怕也失去了民心吧?那又有什么意思呢?
眼下李梗的军队打赢几场胜战,势头正旺,嚣张的很!两军对垒,不怕粮草不多,就怕士气不足!更何况,曹玉出征带着太子殿下,肩膀上的担子太重,若是有所闪失的话,恐怕除了他脑袋搬家,还会牵连九族吧?
若不是爱女曹梦柔是太子妃,他想借这次讨伐南蛮军,为爱女争点声望,他也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,同太子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