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我发现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了......”
陈小涵看向了薛倩薇，她睫毛动了动，然后询问道：“我是不是一个......很恶毒的女人？”
薛倩薇楞了一下，然后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这是其他人对你的印象，但是在我看来，你其实很好，是让我很羡慕的，可以到战场上扭转局势的关键人物，大多数人对你的印象都是在于你是个毒修，所以会对你有一些偏见，但是我知道，你从来都没有滥杀无辜，何来恶毒？”
“去第一个世界历练的时候，我杀了很多人......”
“我知道，但是，在那种修仙世界，弱肉强食就是主旋律，你不杀别人，别人就杀你，我觉得并没有什么问题，李青云都用八品符箓劈了一个几万人的宗门了，何光信屠杀了三大宗门，但是我并没有觉得他们有什么错的，你也一样，所以没有必要这样子看自己。”
陈小涵沉思了片刻，说道：“你知道这一战发生了什么吗？”
薛倩薇愣了一下，然后摇了摇头：“我只是听他们说，这一战有一位仙级巅峰的强者牺牲了，是你的功劳让人族获得了胜利。”
陈小涵把昨天战场上发生的事情跟薛倩薇详细复述了一遍。
“......所以，那位前辈，是为了保护我而死的，为了我这样的恶毒的，人见人怕的毒修，他自爆了。”
薛倩薇怔怔地盯着陈小涵，她倒是没想到陈小涵是因为这个而emo，这确实不像是她的性格啊。
“你是觉得愧疚吗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其实你不用愧疚啊，你没有辜负他对你的期望，他信任你，用自己的生命来为你拖时间，而你也完成了他所希望看大的画面，也许你只是......不习惯这种被无条件信任的感觉。”
陈小涵瞪大眼睛，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。
“是的，除了孟子彬，我从来没有被这样子无条件信任过。”
薛倩薇笑了笑，说道：“原本我还以为你会因为修炼这个功法，导致自己情绪不受控制容易走火入魔，看来是我想多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当你会因为除了孟子彬之外的人而心痛，会因为被信任而愧疚的时候，你已经距离走火入魔越来越远了，楚阳以前说从来没有毒修能够成为仙帝，还说你到大乘期就算成功，我倒是觉得，现在的你，调整一下心态，跟阿伟他们其实是没有什么区别的，等你成为仙帝，我一定狠狠嘲笑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