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真知自己时日无多,初时离现下倒是什么也不藏着掖着。
不过,他本来也没瞎说,他刚才还真就这么想的。
人常言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
初时离当然也想风流风流,而且他现下还记得青玉好久前说的那句,“爽的很...”
啧....
他更想了....
净真虽不知眼前这孩子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,但看他的表情也定知不是什么正事,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他就算在外游历多年,所见所闻再广,也没在这两个人身边待得刺激。
净真将他手腕上的银针拔了下来,拉回了他神游的意识。
“今晚药效该到了,你体内的毒又要折腾了,还是先想想要怎么挺过去吧。”
初时离轻轻揉着手腕,闻言皱了皱眉,不知想到了什么,眼中溢满玩味的笑意。
“那当然是痛并快乐的挺下去。”
净真一愣,反应过来后老脸一红。
“你啊!真是学坏了!”
随即拿起东西转身就要走,可又突然回头,脸上的表情难以言状。
“注意点,你身上还有伤,别闹太晚.....”
“遵命,师父!”
初时离满脸乖巧的笑着,可心下却多了好多鬼主意。
“青玉。”
“公子,我在!”
青玉身上披着一个淡青色的衣服,显得他更为明媚耀人。
他闻言推门入内,先是在火炉旁转了几圈,将自己身上的寒气散了散,这才走了过去。
“青玉,你去帮我准备一些东西。”
“公子您要什么?”
初时离招了招手,凑到他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。
随之就见青玉原本疑惑的脸变得越发的红,他站直,眼神飘忽,很是不好意思。
“...公子,你要这些…做什么啊。”
初时离拿起桌上的茶水,笑着揭穿他。
“行了,别揣着明白装糊涂,这些东西你不是最为熟悉。”
青玉闻言脸红的能滴血。
“公子,您就别打趣我了....”
说着他又冲初时离笑着眨了眨眼。
“公子,您放心,我绝对挑着好的来,绝对不让您受伤 !”
“你小声点!”
初时离脸皮是厚了,但也搁不住这么张扬,这一声喊让他都不免红了脸。
但脸红归脸红,事还是要办。
青玉笑着耸了耸肩,随之出了房门。
夜幕降临,满地白雪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倒闪着细密的光。
一辆低调又尽显富贵的马车停在长卿府前。
路凌烨下了马车,抬头看了眼那亲手写的牌匾,深邃的黑眸中闪过一丝温柔。
他披着玄色狼皮大麾,衬得身躯更为高大,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帝王之气,光站着不说话都能让人感到几分冷峻的威压。
路凌烨抬脚走了进去,身后跟着祁砚。
祁砚现在是皇帝的御前侍卫,专门保护路凌烨的安危,倒和做侍卫时没什么两样。
而当到了初时离的院门口前,就见青玉早早的等在外面。
他脸上都快笑成一朵花。
“陛下,公子说是给您准备了惊喜,已经等候多时了。”
惊喜?
路凌烨的眉峰微微一挑,随之轻笑,便走了进去。
祁砚刚要抬脚跟上去,就被青玉一手揪着耳朵拽了出来。
“哎哎哎!青玉,疼疼疼......”
青玉拽着他走出好几步,这才没好气的说道:“都说是惊喜了!你还跟着干什么?”
“就算是惊喜,陛下的身边也要有人保护啊。”
青玉看他一脸不开窍,扶着额摇了摇头,随后踮脚凑到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。
祁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