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末很快就过去了,永道重新回到学校,一进教室,肖儿就给他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:黄小丽死了,上吊死的,就吊在自家的屋顶上,三尺白绫,带走了一缕香魂。
永道惊呆了,他料想到了结果,却没想到会这么快,自己临走时,还与黄小丽吵了一架,难道说,是因为自己临走前的话,彻底打击了她!
“闫国华呢?他现在怎么样?”永道追问着肖儿,肖儿的交际广泛,消息来源也广,学校的大小事情,都瞒不过他的眼睛。
“这家伙倒是好运气,被放出来了,虽然名声臭了,人却完好无损,又回到教室上课去了!”肖儿气愤的说道,暗暗指指莫明堂坐着的方向:“听说是这小子力保闫国华出来的!”
莫明堂仿佛听到永道和肖儿的谈话,侧过身,似笑非笑的盯着永道:“永道,我说过,你斗不过我的,就凭你的力量,在我面前什么都不是!你该多担心担心你自己,少管别人的闲事。”
永道没理他,站起身冲出了教室,莫明堂开始还以为永道要对自己动手,吓得立马跳了起来,躲在一旁,等永道跑出教室,这才惭惭坐回座位。
永道一溜烟跑到闫国华的教室,他现在留了一级,比永道低了一级,还是原来的那个教室,永道轻车熟路,很快就来到教室门口。
闫国华谈笑风生,正在和几个同学讨论着什么,永道远远的听到,几人正在议论黄小丽的事情。
“听说黄小丽死了,闫国华,怎么不见你伤心啊!”
“就是,黄小丽怎么说也是你的女人,你小子艳福不浅,黄小丽这么漂亮,好白菜都被猪拱了!”
“老实交待,闫国华,你搞了几次黄小丽,都什么感觉?”
几人污言秽语,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,他们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,充满了好奇,问出的话也是赤裸裸的,难以入耳。
偏偏闫国华并不生气,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:“黄小丽死了,真是太可惜了,搞了她一次就死了,那种感觉,真是太美妙了,你们不知道......”
永道听不下去了,大步冲过去,一把将闫国华揪起来,闫国华的个子比永道高,但永道轻轻松松就把他提溜了起来,闫国华被抓住脖子,浑身酥软无力,只能拼命的大声呼救。
“闫国华,你还是不是人!你给黄小丽下药,迷奸了人家,把人都害死了,你还有脸在这里说这些不要脸的话!”永道气愤极了,左右两个耳光,狠狠扇在闫国华的脸上,闫国华的脸颊登时肿了起来。
旁边几个同学见状,还想过来帮忙,被永道一人一脚,踹倒在地上,立刻噤若寒蝉,战战兢兢的躲的远远的。
“张永道,你不要信口雌黄,是黄小丽主动勾引的我,我才是受害者,你喜欢黄小丽,可黄小丽不喜欢你,她喜欢的是我,你看到我得手了,存心打击报复!”闫国华的口齿相当了得,几句话就把两人的争执,扯成了一桩畸形的三角恋爱。
“你太不要脸了,我真后悔认识你这个垃圾,还把垃圾当成了朋友。”永道气的浑身哆嗦,和疯狗不能吵架,越吵越黑,把自己都污染了,最直接的办法,还是动手。
永道把闫国华扔在地上,一个跨步骑在他的身上,拳头如同雨点一般,疯狂的浇在闫国华身上,闫国华不断哀嚎,声音高亢,渐渐微弱,鼻青脸肿,变成了臃肿的猪头。
王大炮这时也围了过来,装作劝架的样子,趁机踩在闫国华身体上,闫国华不断抽搐,痛不欲生,连叫骂的力气都没了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一道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,一个成年男子走进了教室,大声喝止几人的闹剧。
“老师,闫国华辱骂张永道,两人就打起来了,我是过来劝架的!”王大炮急忙为自己洗白,并迅速站直身体,两脚悄悄挪动一下,正好踩在闫国华的手上,闫国华痛苦的呻吟一声,却无力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