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道闷闷不乐的回到小孩子身边,心中不解,村民们在坟地上发现孩子们的尸体,已经有十多天了,那对男女把孩子尸体丢在那里,显然时间更靠前,昨天,他还只能看到四五天前的事情,现在为什么会看到更早的事情了?
莫非是因为昨晚被小燕儿咬到的原因?似乎每一次受伤之后,都能看的更远......
永道没心情细想其中的缘由,现在要紧的是,如何才能去告诉村人,把这对杂技男女抓起来。
小孩子看到永道闷闷不乐,永道很大方的把饭让给他,令他很是感动,悄悄向永道挪近了一些,拿出一只铜哨递给永道,轻声问道:“你喜欢这个吗?”
铜哨小巧精致,亮晶晶的金属表面,光滑的如同一面镜子,散发着幽幽的光芒,应该是小孩子的心爱之物,时时拿出来擦拭,才会如此光可鉴人。
“喜欢!”永道心不在焉,尽管这个铜哨很精美,他却提不起半点精神,他的脑子里,充斥着这对杂技男女抛尸的画面,他紧张的思索着下面该怎么办。
小孩子没有看出永道的敷衍,露出有几分不舍,咬咬牙,将铜哨递给永道:“送给你!”
“送给我?”永道没有明白过来,茫然接过,随即又还了回去:“我不要,你收着吧。”
小孩子泫然欲滴,哽咽着问道:“你是不是看不起我?”
看到小孩子眼中晶莹的泪光,永道慌了:“没有,绝对没有,我收起来,你千万别哭。”
“这是我爹送给我的。”小孩子转涕为笑:“是我最珍贵的东西了。”
“你爹送给你的?”永道讶然:“坐在桌子旁吃饭的,不是你爹娘吗?”
“不是,我和娘走丢了,他们收留了我。”小孩子鼻翼抽动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:“我找不到我爹娘了。”
“别哭,你爹娘长什么样子?你们是在哪里走丢的?我帮你找!”永道柔声说道,他看到了那对杂技男女对待小孩子的态度,不由得心生怜惜。
“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,我的父亲叫徐东平,是当兵的......”小孩子还没说完,那对男女已经吃完了饭,看到小孩子正和永道交谈,就快步走了过来。
“红娥,吃饱了吧?我们走吧。”杂技女的声音很柔和,红娥小小的身体却忍不住哆嗦了一下,一言不发的站了起来,乖乖的走到杂技女的身边。
永道父亲掏出十元钱,用力塞进杂技男的口袋,十元钱,可不是个小数目了,足够一家三口吃喝一个月了;
永道奶奶在一个布袋里,放了许多馒头、瓜果,塞得鼓鼓囊囊的,放进杂技女的手中,这么多口粮,应该够三个人吃几天的。
这几人帮助永道驱除邪祟,让他们非常感激,对待恩人,农村人的朴素意识,就是尽其所能的把自己的好东西送给他。
这两个男女也不推辞,把东西收好,拉着小孩子,就是叫红娥的小孩子,急匆匆离开了永道家。
永道心中着急,等到三人身影消失在远处,急促的对父亲说道:“爸,快点去叫人,这两人是坏人,村西头的那两个孩子,就是他们杀害的,他们带的小孩子,就是红娥,也是他们拐来的!”
父亲听的目瞪口呆,伸手摸了摸永道额头:“难道刚刚驱除了邪祟,就开始了高烧?这是不是正常反应呢?”
永道一把拍开父亲的手,见父亲不相信,更加焦急,再耽搁下去,这对男女势必走的更远了,找不到他们,红娥就救不回来,也无法帮他去找他的爹娘了。
“爸,你快点找人,记得多找些人,我先跟着他们,一定要快点过来啊!”永道不及多说,心急火燎的跑出家门,看到站在门口的永亮,一把扯住:“走,跟我抓坏人去!”
“好!”永亮没有废话,闷声闷气的答应一声,和永道一起,撒开脚丫子向村口奔去。
父亲一把没拉住永道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