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的心结前些天才开始有一丝松动,此时若再次拧今,恐怕剩余的日子再无光明。
而此时王天陨正舒舒服服地躺在九龙焚天阵上,手中拿着那张符箓反复把玩,并没有再修炼。
他寻思着陈义那翻话的可行性,若自己每天放一碗血出来画符,然后又以活血生肌丹恢复,这种伤似乎算不上是什么负担。
而不用多久,自己便能积累到大量的各种符箓,今后与人打斗,技能不够,符箓来凑,这不也挺爽?
王天陨越想越觉得可以一试,正所谓今天多流一滴汗,明天少流一滴血。今天多放一碗血,明天,明天,明天爱咋咋地吧,反正自己割自己,总比别人捅刀强。
一阵莫名的兴奋直冲脑门,王天陨就像打了鸡血,大手一挥,在回来时顺便带走的空白符纸和符文图谱便被摆在床上。
银白匕首在掌心划过,大量的血喷涌而出,数滴血滑落在床上,惹得他一阵心痛。
王天陨已经做好打算,今天先制作简单的火球术,以后每天只制一种符箓,由简单到复杂,通过反复练习,尽可能减少不必要的失误,而且优先制作加速控制等辅助逃跑的类型,必竟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
这一天,师徒三人都很疲惫,一个专心开导多年心理老病号,一个精神被冲击得有点大,一个则自己没把控好度,放的血有点多。
经过将近一个冬季的累积,地上的积雪已经有近尺厚,白茫茫一片,很是平整。
已经半月有余没有变化的洞府门口,终于迎来第一串脚印。
陈义与李英自那天分别后便再没见王天陨出现,今天特意相约前来,一起讨论接下来的去留。
两人站在门口,出于礼貌与尊重,他们并没有直接进去。
“天陨,让你做顿饭,你窝在里面十几天,该不会被自己那张爆裂符炸飞了吧?”
洞府内传出一阵略带虚弱的声音:“陈师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