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手指开始放血临摹。
王天陨心里冒出一个想法,以这种划手指的出血速度画符,每次都得划好几刀,割腕又太夸张一点。
这里的修士窜上天都可以,做两根钢针应该不难吧?再拿个什么东西当管子连在一起,一头插进血管,一头拿在手上当笔,不就不用总是割手指?
以咱修士体质,铁定连消毒都不用。
我真是个天才!
不多时,符箓便制作完毕,王天陨很得意地把它递给陈义,惹得对方有点牙根痒痒。
血液很快便变得干燥,在王天陨得意的目光下,陈义开始激发符箓。
然而数息过去,符箓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王天陨有点不安地说:“师父,灵力别太扣,输多点过去。”
陈义拿起符箓仔细端详,片刻之后狠狠地一巴掌拍在王天陨后背,连声斥骂:“让你得意,让你装。连符文都画错,这角落里为什么有个圈?放血重画!”
王天陨难以置信地接回符箓重新对照一遍,的确与原图有出入。看到陈义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,他委屈巴巴地说:“师父,我可是你徒弟啊,你就这么想看我放血。”
没想到陈义激动地跳起来:“让你放点血怎么了,我画了几十年的符,才成功制出五张符箓,你现在放点血就在这瞎嚷嚷。别屁话多,活血生肌丹管够,快点画完去做饭!”
王天陨垂头丧气地拿起一张符纸,十个手指头都已经全部开过口子,脚趾默默地扒了两下,最终还是将几个已经闭合的伤口重新划开,放血作画。
这次他自己亲自尝试,风干,激发,起火,丢出,一气呵成。
陈义的目光中透露着丝丝羡慕之色,注视着火球消失的地方许久没有说话。
王天陨也是默不作声,一天割自己数十刀,小心脏受不了啊。要是自己再说点什么,师父让他连爆裂符也一并试用,那今天不得吐血。
最先说话的是李英,他极为认真地提出第二个问题:“按照制符箓的传统说法,符箓的威力最高只能等同于制符者,老陈你的爆裂符威力是你当时筑基中期烈火掌的全力一击,那天陨这张符,威力不就只有炼气八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