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春点点头,驾着马车离开了小巷子。刘梅回到小屋子里,拿出包袱换上了一身时髦的旗袍装,接着把以前穿的衣服全都埋在了院子里,这才趁着夜色离开了小破屋。
李春驾着马车到了城门口,守城的官兵拦下他,“这深更半夜的,你为什么要出城?”
李春从马车上跳下去,狠狠地给了那人一巴掌,官兵被他打的发蒙,反应过来之后,拿枪指着他,“你居然敢打我!”
“我打的就是你!我为什么三更半夜的出城,你去问问你们薄将军!我可是你们薄将军的老丈人!”李春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。
有去参加婚礼的官兵认出李春,连忙拽住那个官兵,“算了算了,他可是将军新娶的那房姨太太的爹,你快把枪收起来。”
“可是少帅说了,这城门晚上不能开,只能早上到傍晚开!”那官兵十分不服气。
“怎么?你还要我等到明天早上?”李春气的瞪着他,“是你们薄将军让我滚出江城的,让我赶紧的滚,我哪儿敢再留!这么着,你去问问你们薄将军,看他放不放我出城!”
这大晚上的将军肯定早就睡了,谁敢去问将军。
李春打开马车的
门,无奈地说:“爷也不跟你们废话了,查吧,赶紧查,查完了放爷出城!这破江城,爷还不稀罕待呢!”
几个官兵交换了一下眼神,连忙搜查了一些马车,刚要打开箱子,李春拦住他们,“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,你们可给我小心点儿!”
官兵们打开箱子,翻了翻戏服,什么都没搜到,这才放下帘子,恭敬地说:“您请。”
城门一开,李春就驾着马车飞快的离开了。
和平下落不明,孟焕盈实在睡不着,天还没亮就起床去了城门口,几个官兵见她来了,连忙恭敬地叫了少夫人。
“昨夜可有什么异常?”
几个官兵摇摇头,其中那个被李春扇巴掌的官兵思忖再三,还是开了口:“少夫人,一切正常,只是放出去了一个人。”
孟焕盈眸光一动,“不是跟你们说了,晚上不要放人吗?”
“他是秋兰夫人的父亲,我们哪里敢拦?”官兵说的委屈,还摸了摸自己的脸颊。孟焕盈想起宴会上那个胡搅蛮缠的男人,那种人会半夜行动?
“他是一个人走的?”
“是一个人,但是他驾着一辆马车,马上上装着两箱子戏服。”官兵恭敬的答。
孟焕
盈更加怀疑,拽住那官兵的衣服,着急地问:“那箱子你们检查过没有?”
“检查过了,全都是戏服。并没有任何的异常。”
孟焕盈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,秋兰的父亲说自己穷的就差露宿街头了,证明他应该早就从戏班子离开了,那他为什么还要拿戏服?重操旧业?
他这种人肯离开江城,必定是得到了不少好处,又怎么会在深更半夜驾车离开。几乎是一种直觉,孟焕盈确定和平就在那辆马车上。
“你们的摩托车呢?”孟焕盈走进他们休息的亭子,拿了一把钥匙,骑着摩托车便追了出去。
薄靖冽听到消息赶到城门口的时候,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,他开着车也追了出去。
孟焕盈顺着马车印一路追过去,马车印最后在一个岔路口消失。孟焕盈停在岔路口,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吴玲儿是临城人,那就肯定是走左边的路。
但是她能想到的,那些人又怎么会想不到?孟焕盈决定赌一把,走了右边的路,果然追了一个多小时之后,看到了不远处的马车。
李春本来正在停下来休息,听到身后的摩托车声,吓了一跳,他没料到居然有人会追上来
,还是这么短的时间,所以他并未着急赶路。
李春把水瓶往地上一扔,驾着车便飞快的往前跑。
“咚咚咚!”板子里传来敲打声还有孩子的哭声,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