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过来也就算了,你就低调点儿,毕竟只是个小妾,偏偏她不是那低调的住。穿的是珠光宝气,比薄夫人这个寿星都不在话下。
她一说话,瞬间大厅里热闹的气氛冷了下来。汪夫人一听她说是自己儿子的问题,当下拉下脸,不满地说:“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!”
王家的姨太太一听,气的指着她,“你说谁上不了台面?你说谁不是东西?”
“我就说你,怎么了?”汪夫人大有跟她干一架的架势,自家的那位,姨太太是一个接一个的娶,她敢怒不敢言,今天要是被这个外面的压一头,她以后在江城就不要混了!
“好啊,自己的儿子生不出来怨女人,你还有理了?我告诉你,你们汪家这辈子都别想要儿子!”王家姨太太也是有脾气的主儿,故意呛了回去。
汪夫人气的往前一冲,一把就攥住了王家姨太太的头发,两个女人瞬间扭打成一团,大厅里瞬间好不热闹。
孟焕盈上前,一手抓一个,轻松地将两人钳制住,笑的客气,“两位夫人,今日家母寿宴,看在焕盈的面子上,咱们有什么话等宴会结束再说,行吗?”
孟
焕盈的光荣事迹,两人都听说过,以前都说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,惩罚犯人的手段极其残忍。眼下被她抓着一只手,都感觉手快断了,当下都服了软。
薄夫人起身,笑着说:“时间还早,咱们去后园听戏吧,今天上午唱的是西厢记,听完咱们正好开席。”
众人连忙应和,一起往外走,正好孟秋实带着一个男同事一起走了进来,送给薄夫人一份贺礼,笑着说:“祝薄夫人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!”
众人面面相觑,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公子。孟焕盈自然也知道各家夫人的想法,她既然拿秋实当弟弟,自然是要为他的未来打算的,孟家早就没了,秋实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她这个姐姐。
孟焕盈走上前,笑着拍了拍他的衣服,“你这孩子,不是跟你说让你早些来吗?”
孟秋实歉疚地笑了笑,“报社里太忙了,阿姐,你就别怪我了。”
薄夫人接过礼物道了谢,笑着说:“秋实,跟我们一起去听戏吧。”孟秋实连忙笑着应下来,“正巧,我带着相机,拍几张相片,登到报纸上。”
一行人往后园走,皆是各有所思。这些夫
人心里跟明镜似的,一下子就猜到了孟秋实的身份,虽然孟家已经没了,但是孟焕盈现在如日中天,又给薄家生了对龙凤胎。见她对这个弟弟如此亲近,想必两人关系很好,若是能想方设法攀上这门亲戚,好像也不错。
到了戏院子里,汪夫人看着戏台上的秋兰,心思一动,一边喝茶一边跟薄夫人说:“现在的戏子也不怪让人看不起,见着个有钱的就巴巴的往上贴,也不管自己身份地位合适不合适。就算进了门当了个姨太太啊,还是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。”
薄夫人一听这话,再看看台上的秋兰,冷哼了一声,“自古以来都说戏子无情,老话自然没错。一个个只要给钱就开口唱,能有什么硬骨气?”
一旁的王家姨太太一听,和着一群人在那里指桑骂槐说她只认钱,当下摔了茶杯,大声道:“这是什么茶?少帅府里就用这种茶叶招待客人吗?”
阿桃正好抱着孩子站在她旁边,她一摔茶杯,茶杯四分裂,蹦出来的碎片划破了阿桃的手背,阿桃也不敢叫出声,只能忍着,把怀里的小小姐护的更紧了些。
孟焕盈瞥见阿桃受了伤
,脸色一沉,她本无意与跟这些夫人打交道,今日母亲生辰,能痛痛快快的过去最好,如果有人非要找茬,那她也只能跟她们好好说道说道,不然她们还不知道自己在谁的地盘儿上。
孟秋实本来正在拍照片,看到阿桃手背流血了,当下俯身到她身侧,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手绢,拽过阿桃的一只手。
阿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