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的亏损已经被抽了底,足足剩了一个空架子,利润都是刮着百姓的皮肉,横行霸道。
依仗着这一层空架子,堆积起了自己的势力,无人敢去推翻,可是落得人人唾弃。
现在都认为薄靖冽死了,那温家店面的恶事,就更不可能得到惩治了。店面关停也没有任何关系,反正那群胆小怕事的百姓仍要为自己衔些肉来。
林副官的这些证据如果不是慎重调查,甚至已经掘地三尺,也不会得到这一些要示。温家这一层关系网上下连贯着,包裹着很多的利益共同体,被藏得严严实实。
薄靖冽抬手拍着木质的大门,此时的温夫人还不知道这些,至少现在还没有人告诉她薄靖冽还活着。她正倚靠着窗边,听着小曲儿,喝着茶水。
阳光照射在她便便的脸庞上,满脸洋溢着笑容,可能还在等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带着金银珠宝归来,让她坐享荣华富贵。
听见那门外重重的敲门声,撂下手里的茶杯,慢吞吞地站起来,“谁呀,店关
门了看不见吗?”
随手拉开了门栓,开门间尘埃扬起。
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之中,温夫人先是一愣,揉了揉自己的眼睑,继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她怔怔地说不出来一句话,眼眸向上瞟着,薄靖冽就这样看着她。不知过了多久,她才从呆愣中缓过来,手向前伸着,想从地上挣扎着站起,可是腿上打软,怎么也无法站起。
薄靖冽不经意间瞟见了温夫人身上特殊的标志,和那天水路上想要射杀自己那人身上的一摸一样。
“你,你是谁?说!你到底是谁。”温夫人嘴里哽咽,声音随着身体也在颤抖着。
“薄靖冽。”从嗓子里一字一句地唤出来,全是紧咬着的韧劲。
温夫人想要说什么,可嗓子哼哼唧唧也无法连成通顺的一句。
“带走!”薄靖冽吩咐着身后的手下,自己从屋中走出。
“去哪?我哪也不去。”温夫人似乎已经失声,音调也极为微弱。
“不是我害死你的,你怎么能……我不能死啊,我得等我儿子呢。”温夫人挣扎着,身上的赘肉颤抖着。
温家的罪行一并成立,财产归公,剩下多余粮食归于百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