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桃见孟焕盈没有回答,她知道自家小姐生性聪慧。
末了,她轻轻叹了口气,去厨房里给孟焕盈又添了碗粥。
她看着孟焕盈一汤匙一汤匙地送进了口中,阿桃在一旁坐着,给还没出生的宝宝织着小毛线袜子。
两人闲谈着,没再提起这件事情。
没过一儿会,孟焕盈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肚皮。
“吃饱了?”阿桃问到,织完了手里最后一针毛线,放回到了筐中。
孟焕盈冲阿桃点点头,微笑着。
阿桃端着碗筷,送到厨房里。
男保镖熬的粥,全都被孟焕盈喝完了。阿桃探头出去看了看孟焕盈,又转头看看干干净净的砂锅,
“这个男保镖做饭,也太有准儿了吧。”阿桃心里嘀咕着。
原来自己做饭,多多少少都有些偏差。而这个男保镖用量竟然正刚好,不多也不少。
孟焕盈从桌上抽了张纸巾,擦拭着嘴角的残屑,盘子里放着水果,水果钢叉放在手边,孟焕盈的脸上洋溢的都是幸福的模样。
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薄靖冽亲手烘培的蛋糕,味蕾回荡着的香甜气息,不适的感觉也缓解了很多。
正巧门开了,孟焕盈看着薄靖
冽端了个玻璃花瓶进来,另一只手里抱着一捧她最喜欢的百合花。不知道为什么,面对一副有些陌生的面孔,她不禁有些神情不自然。
可这个人就是薄靖冽,他的内心没有变化,那样熟悉的感觉也没有变化,孟焕盈笑着。
屋中没有其他人,薄靖冽走近摸了摸孟焕盈的额头,净是宠溺。
阿桃洗完了碗筷,从厨房里走出,脚步声越来越靠近。
薄靖冽赶快收手,向柜边走去。
用剪刀斜着剪短了花梗的根部,又捏了搓盐洒在水里,最后把百合花混合着旧的花,一起插进了花瓶中,花香四溢,很是好看。
不知道怎么,阿桃感觉这男保镖更加的神秘。
他似乎很了解孟焕盈,比自己更加了解,甚至……还有点熟悉的感觉,可偏偏想不出来到底是谁。
这段时间,阿桃不敢提及薄靖冽一句,她害怕勾起其心中的痛楚,何况现在她还有孕在身。
现在这个男保镖的出现,孟焕盈好像更加开心,这也正是阿桃希望看到的。
午后,薄靖冽一直守护在孟焕盈的身边。
阿桃出去拿今天的牛奶,几个在外打扫野草的仆人,悄声地咬着舌头
根子,
“你说这男保镖,我怎么瞅着像攀上高枝当凤凰了?咱们自家主子怎么说,咱们心知肚明,我瞧啊,就是他自己迷了咱孟大帅的眼。”
“就是就是,那天我请他帮个随手的忙,你没瞅他那个不乐意的样子,跟他就是这家主子似得了。”
“对啊,都这么说呢,真是把自己当回事儿了,落得个风言风语。”一仆人点头应和。
阿桃在她们身后清了清嗓子,那群仆人慌乱地撇过脸去,手里的动作加快。
“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,别的事,用不着你们管。”
阿桃说完,眼睛瞟了她们一眼,手里拿着牛奶券出了门去。
那群仆人老实了一些,嘴上严实了很多。
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,看见阿桃走远,摘下墨镜,一步步往院里走去。
脸上立马显现出了和善的笑脸,和那群除草的仆人打着哈哈,“请问,这是焕盈的住所吗?”
那几个仆人手里的动作慢了,相互看了看,不敢多说一句话。
“我是焕盈的远方表叔啦,一直呆在上海,也很久没有见过面,最近听说焕盈来了上海。”那个男人一口纯正的上海腔儿。
“我们之
间是有些误会,但终究还是血缘之亲啊。想想焕盈来了上海,也只能到老爷子留下来的这处房产,就来问问。”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