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日的上午,阳光大好,偶尔吹了一阵凉风,引得窗外的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。
薄夫人在一众仆人婆子的伺候下吃完了早饭,在这期间却并没有看到自己儿子的身影,看着那阿桃来来回回向着那孟焕盈房间送去汤汤水水,这一下子就让她感觉心烦。
“来人,给我备车。”薄夫人翘着兰花指轻按自己的太阳穴,一副不耐烦的样子。
“夫人,您这是去哪儿啊?”王妈应声走到前来,一副低眉顺从的模样。
“就去陈夫人家里打打马吊吧!”薄夫人瞪了一眼正在忙碌的阿桃,“我看着家里乌烟瘴气的,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折腾,还是出去吧!”
阿桃被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弄得打了哆嗦,原本是想上去同她理论,又想着自家小姐那虚弱模样才作罢。毕竟现在小姐才最重要,但她也是生了一番闷气。
王妈当然知道自家的夫人瞧不上她那位儿媳,现在也就是找个借口出门,图个眼不见心不烦。
“好的,老奴这就命人备车。”
薄夫人轻哼一声就走出了门,从始至终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。
陈夫人家
中,四个贵妇打扮的女人凑成一桌打着马吊,各色红绿指甲触碰在一起,时不时发出一阵阵笑声。
“薄夫人,要是我没记错的话,您再输的话,那可就连输五把了吧!”
东角的贵妇发出调侃,引得一众人都连连发笑。
薄夫人最是好面子的人,虽说是调侃犯不上动气,却足够让她害臊,但只能硬撑着场面。
“那可不一定,我下一把肯定能开胡!”
众位贵妇又是一把玩起来,不出意外那薄夫人果然又输了一把,开胡的那一位正好是东角的那位贵妇。
“看,又输了吧!给钱给钱!”
薄夫人脸色一绿,只能心不甘情不愿把钱推了过去。
“今天的手气真是背!都怪我们家那扫把星,真是触霉头!”
“这是哪儿的话,谁不知您家那位儿媳能干,您可别酸我们了才好!”
薄夫人原本输了钱就心情不好,现在牌友又护着那孟焕盈,这一下子火气就发了出来,也顾不得什么了。
“谁知道她嫁到我薄家安的什么心!”薄夫人一脸尖酸刻薄,“现在怀了身子也不安分,整天勾引我儿子,要不是我儿子
命大,怕是要被她克死了!”
这话一出,全场的贵妇太太都吃了一惊,也就急忙询问了缘由。
“夫人,时间不要了,要不咱回去吧!”王妈看着形势不对就出声提醒,生怕自家夫人将刺杀的事说漏了嘴。
“不着急,难得有人肯听我发发牢骚!你且下去!”
薄夫人丝毫不领情,在她眼中只要能抹黑那孟焕盈,无论怎么样都可以。
于是,这一次这几位贵妇包括周围的家仆都尽数知道了那夜刺杀的事。
正所谓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,几乎不到一天,那消息也扩散开来。
当日傍晚,天色慢慢昏暗,四周也都趋于安逸,空气中弥漫一股倦怠之气,然而这时候的温家倒与这景色有些格格不入。
一大批白鸽被放了出去,扑棱扑棱飞向上空,景色极为热闹却也让暗守的军兵吃了些苦头,毕竟那么多鸽子实在是无法截获。
温家书房一角,
“刺杀结果随着那群鸽子传给少爷了,只是夫人……这样安全吗?”
一个管家打扮的婆子一脸担忧,生怕这件事一旦东窗事发则自己性命不保。
“李管家,你
要是害怕了就收拾包袱走人,不必整日在我这里心惊胆战!”
温夫人一脸严肃,她将当家主母的威仪表现的淋漓尽致。
“这……老奴怎么敢呢?夫人对我来说就是在生父母,我这条命都是您救的!”
李管家一下子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