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叨着,语气间透着刻薄模样。
孟焕盈心中清楚薄夫人将要讲什么,本想扯着幌子离开,却被拦了下来。
“几句的工夫,没什么这么忙的。”薄夫人拍了拍手上掉落的糕食碎屑。
“薄家如此,若是家中唯一独子指着你这媳妇,还不能为祖上传宗接代,这罪过可是何当?”薄夫人开口,眉间上挑着。
“若是纳个妾室,你不是也可轻松几分。”
“母亲,我认为该是多听闻些薄靖冽所想。而非我们二人再多谈及,都是徒然,您说不是吗?”孟焕盈语气轻松,面上也挂着笑意。
“徒然二字怎可多说,还不是你这枕边风吹的,自己儿子都不顺从我这老母。”薄夫人眼睛上下瞄着,见眼前已是说不通。
“不耽误您时间了,可是个大忙人。”薄夫人继续吃着,眼睛瞬息转向了窗外风景。
孟焕盈
道别便出了门去,心中自然是又屈又委。
“孟姐姐,非说我多嘴,可这薄夫人乃是常找姐姐麻烦?”魏如笙贴近了孟焕盈,轻声说着。
孟焕盈心中知道此为家务事,不得多言,便搪塞着。
魏如笙并未再过问,眼神中倒是看得出其心疼,对此孟焕盈深信不疑。
……
眼见天色已晚,阳已归山。
薄靖冽推开房门,看见那孟焕盈坐在窗前,一言不发。
“盈盈怎么了?”薄靖冽看出了孟焕盈的不悦,将手中的公文包挂在衣钩上,向着孟焕盈走去,蹲在她的身前。
孟焕盈没有说话,仅是摇头。
“走。”薄靖冽径直拉着她向门外走。
“去哪里?”孟焕盈被其拽着向前,手上的力气有些大,她挣脱不开。
“去了就知道了。”门被随手带上,一声闷响。
车轮刹在石子路上,微风挂在周身,几分的冷飕。
“温泉?”孟焕盈低声呢喃着。
“喜欢吗?”
薄靖冽径直拉着其进入了温水中,温热袭于周身。
孟焕盈没有说话,向上的水蒸气将其托得面色红润。
薄靖冽伸手将其拉入了自己的怀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