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孟焕盈手中拿着一打厚厚的账本,望着码头边停靠着无数的船只,左手边那三辆船上挂着陆家的旗子,这些就是陆家的家产。
这沿岸堆放着无数的货物,这里属于内港,码头前只有几个带着瓜皮帽,抽着旱烟的老工人守着。
现在还不是上下货的时候,那些年轻的苦力都躲在岸边的棚子里,手里拿着两块炊饼,就这凉水唠着家常。
在这附近转了一圈之后,孟焕盈找到负责人清点账目,小武看到这账目上的金额之后,瞠目结舌。
酸溜溜的说道:“姑婆教育我说,女孩子最重要的是持家之道,这种抛头露面的琐事,大姐以后不妨交给家里的下人去做。”
“那是因为姑婆之前没有遇到二姨太,如果我没有忘记的话。之前二姨太可是一直掌握家里的财政大权,借着投资的名义亏了不少。”孟焕盈嘴角挂着微笑,态度体统,让人挑不出错出来。
孟美菱一听很不是滋味儿,谁都知道孟焕盈手上的这些产业都是陆
家的陪嫁,就在前几天大房特地找来账房先生,将这些资产拿到公证处进行公证。
当时可把她二房一家嫉妒的厉害,这些门店铺子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呀。
“我妈那也是为了生计,不像大姐你马上就要嫁到少帅府,到时候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,何苦让自己这么辛苦。”
孟焕盈听出来孟美菱话里有话,故意问道:“可是我这诺大的嫁妆,难不成交与他人?”
孟美菱心下一喜,“这么多的家产当然不能交于外人,我觉得还是放在孟家交给姑婆,她上了年纪,比咱们心思细腻。”
这钱要是真的交给了姑婆,到最后都得换上孟家的名字。
而孟家只有一个儿子,到时候孟美菱结婚,做哥哥的无论如何都得拿出一比钱来。
二房这如意算盘打的,孟焕盈心中冷冷一笑,说起来二姨太也是可悲,生了一儿一女。
女儿攻于算计像极了她,这儿子又是个只会读书的木头,目光狭隘,只能在这后宅找些乐子。
“姑婆操心家里的事情已经够累了,这种小事还是我亲自来吧,如果日后嫁到少帅府,我就找个账房先生。”孟焕盈莞尔一笑,拒绝了孟美菱的好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