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道理都不懂?”
薄靖冽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训斥,说来也奇怪,他居然非常享受这种有人在自己耳边絮絮叨叨的感觉。
将脚泡好之后,孟焕盈替他脚上的水擦拭干净,又从一边的柜子里面翻出药箱,小心翼翼地替他将脚上的脓疮挑破。
用纱布擦拭之后一一包扎了起来,薄靖冽看着自己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双脚,这要是被军中的士兵看到,一定会笑死。
纵横沙场,杀人不眨眼的少帅大人,背上还嵌着几颗子弹,竟然为了小小的冻疮大动干戈。
“你等我一会,我前几天才替你织了一双羊毛袜,这个天气出去穿最合适,还有你那军靴,也该好好改善改善,这要是放在夏天,鞋子一脱,满屋子的蚊虫都被你熏死了。”孟焕盈说着说着自己笑了起来
。
薄靖冽将她揽在怀里,这一夜没有任何其他动作,就这样安静的睡到了天亮。
等到孟焕盈醒来之后,那个男人早就走了。
只是在桌上留下了一封书信,说是要出去半个月,等到回来之后,很期待夫人做的新鞋子。
孟焕盈将那张纸揉碎,扔进垃圾桶,嘴里愤愤不平的骂道:“谁说要给你做鞋子了?”
这一转眼就是三个月的时间,孟焕盈得到薄靖冽的书信,说是北方有外敌来侵,几大军阀商议之后决定暂时休战,联手抵抗外敌。
烽火连三月,家书抵万金。
他每个月几乎都会写一封信寄回来,孟焕盈则是在家里像三姨娘讨教如何做靴子。
眼看着等他回来,这靴子也能完工了。
“这次薄少帅回来之后,是不是要让你父亲上门提醒,该叫你们的婚事提上日程了。”三姨娘突然停下手中的针脚说道。
孟美菱悄摸着打开后门,门外站着一老夫人身后跟着几个丫头,带着小半车的行李。
“想必这位应该就是孟家的二小姐了,这闻名不如一见,果然生的体态婀娜。”那夫人进门之后,将孟美菱上下打量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