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哥哥出生时是不是被抱错了,怎么一天到晚都想着胳膊肘往外拐?
自己才是他的亲妹妹。
“我……我觉得这件事情不可能是焕盈干的,焕盈平时心地善良,连一只小蚂蚁都不舍得踩死,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?”
是的,他不想叫姐姐,只想叫她的名字。
孟美菱恨不得将自己这装了榆木脑袋的哥哥活生生的掐死,今天叫他过来试将脏水往身上泼。
他倒好,不帮忙就算了,竟然还想尽办法替孟焕盈开脱。
孟焕盈听到这话之后,微微一愣,印象之中上一世同这位哥哥的交流并不多。
因为二姨娘一房善用心计,再加上他是家中唯一的男丁,自小就被送出去游学,大家见面的时间并不多,没想到他竟然替自己说话。
“话虽这样说,但是总得证明一下。”最后孟焕盈拍了拍手,之前薄靖冽派出的那两个男人手里捧着十几服药帖,身后跟着一位老中医。
孟焕盈施施然的介绍道:“这位老先
生国手蒋老的嫡传弟子,他们手上拿着的这些药渣都是二姨娘这一个月来给百合送的滋补药,不妨让大家看个清楚?”
二姨太千算万算都没算到,这药会落在他手里,没有办法,只好再次故技重施装死。
对于二姨太这种人适当打压就行,一个想要翻身的人,永远都别让她翻身,这就是对她最好的惩罚。
升迁之后的第三天,父亲在醉仙楼大摆宴席,这家里三个女人,二姨太身体抱恙。
孟秋实作为家中唯一的男丁必须参加这场宴会,孟习填知道孟焕盈跟孟美菱之间不对付,一想今天宴会能否将薄少帅请来替自己助阵,全得看孟焕盈的意思。
仔细斟酌之下借口早上还在禁足期拒绝带她出席这场宴会。
“不愧是我的宝贝女儿,这一身洋装上身之后,简直美若天仙,今天有不少同僚带着家中的公子一起过来,你父亲我现在身为军正厅正厅长,想要巴结我们家的人比比皆是,你身为长姐,做事向来沉稳,替你这两个妹妹好好物色物色。”
孟习填看着跟在孟焕盈身后的孟若跟孟美妍说道,二人一听父亲既然提到了自己,惊喜的不能自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