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焕盈伸出手,捂住了眼睛,“薄少帅,有些事情不要拆穿好不好,会很尴尬地。”
“我说了,以后叫我靖冽就好。”薄靖冽看了她一眼,“你若是下次在人前脱口而出薄少帅的话,估计我们这几天做出亲密的样子就白费了。”
孟焕盈看着薄靖冽嘲笑道:“你不知道吧,喊薄少帅这叫情趣!”
“哦,原来你喊我薄少帅一直都是情趣?”
“……”
孟焕盈:好生气哦,说不过怎么办?
薄靖冽觉得自己逗弄孟焕盈这个乐趣无限被放大,看着瞪着眼睛气呼呼的样子,就觉得有意思。
这话要是让孟焕盈听的话,又要说他是什么恶趣了。
薄靖冽在这里待了一天的时间,傍晚才离开了孟家。
其实孟焕盈已经没事了,除了浑身有些没力气,精神状态倒是很好。
“小姐,这个时间你要不要睡一会?”阿桃在一旁问道。
孟焕盈摆了摆手,“不用,我不困,晚上还有大戏没看呢,我怎么可以错过?”
阿桃简单的想法中是理解不了小姐这句话里的话含义。
不过看小姐期待的样子,也忍不住跟这儿期待起来。
“你一会我母亲那里伺候着,
我这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。”一会还要看大戏,怎么可以带着阿桃?
她可不想阿桃被他们二太太他母女两人盯上!
“我也想看大戏!”阿桃嘟着嘴,为什么小姐什么事情都不带着自己?
“不行,小小年纪看什么戏?还是说小姐我的话也不想听了。”孟焕盈是绝对不会带着阿桃的。
自己这辈子想要守护的人就这么几个,她怎么舍得让他们和自己一起陷入危险之中呢?
果然不出自己所料,不过一会的功夫,就有人来通知她去主厅。
孟焕盈慢悠悠的从床上爬了起来,不急不缓收拾了一下,才去了主厅。
这几天比较虚弱,脸色苍白的很,这个时候真的是再好不过了。
过去的时候,主厅已经坐满了人,孟焕盈喊了一声“父亲”就安安静静的站着。
看着孟焕盈苍白的脸色,孟习填立刻说道:“先坐下再说吧,你身体还没有痊愈。”
“谢谢父亲。”
大厅聚集了不少人,楚湘云手心都是冷汗,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今天的事情绝对和自己脱不了关系!
甚至没有给她想好理由怎么解释,就听到孟习填问道:“祠堂的事情,有人要给我
解释一下吗!”
楚湘云知道自己的预感成真,咬了咬牙站了出来,“老爷,那件事是我不对……可我和美菱已经……”
她们已经罚跪过了,而且还是她自己的人盯着,孟习填还要怎么样?
孟习填拍桌怒道:“薄少帅的处置,是他的,可家务事,还有我的处置!”
楚湘云慌张的摇了摇头,“老爷我……”
她这才害怕了,过去她的嚣张是因为有孟习填的宠爱,可现在孟习填的心,正在逐渐朝着孟焕盈等人靠拢,她该怎么办?
“把陈婆子给我带进来!”孟习填冷着脸,怎么也要让薄少帅满意!
楚湘云脸色苍白,没想到这次孟习填竟然要深究下去,她即将迎来怎样的惩罚?
女人跪在地上的时候,所有人都将幸灾乐祸的目光就投向了楚湘云。
这人是楚湘云风里的人,楚湘云掌权的时候,这个人经常和
她的主子一样耀武扬威,可以说是楚湘云身边最忠心耿耿的狗了。
不过这次看这个发展,估计这人是留不得了,也不知道在外面没有了楚湘云撑腰,还不会向现在这样耀武扬威。
“那你那天为何说不认识?”孟习填皱着眉头说道。
孟焕盈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“那天若不是薄少帅在,二太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