臂上的伤,眼神不小心瞥见了孟焕盈肩膀上的火药粉末,眉头蹙的更深了。
“把你自己当盾用?”
这个形迹可疑的女人,居然可以在关键时刻为了他祖母不要自己的命?
“我没……”孟焕盈勉强的笑了笑,刚想说自己没事,就觉得眼前一黑,整个人沉沉的倒了下去。
薄靖冽一把接住了孟焕盈,横抱起了她上楼去。
楼下匪贼被制服了,却还是有一个漏网之鱼。
知道外面平静下来的薄夫人下楼来要给老夫人倒杯茶,见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正抱着孟焕盈,顿时面露不悦道:“冽儿,你怎么回事,你与孟家小姐可还没成婚呢,这样搂搂抱抱成何体统?”
“那祖母有生命危险的时候,你做什么去了?”
薄靖冽并不似旁人一般对母亲毕恭毕敬,他有着一身作为军人的血性和杀伐决断,一个犀利的问题问的薄夫人无法回答。
“给我把刘妈叫过来。”
带着孟焕盈去了自己房间的方向,关上门的一瞬间他对楼下
大喊了一声,这一声也让整个薄公馆都安静下来了。
“不要……我不想死……”
“别杀我,我不是奸细……你这个魔鬼……”
“薄靖冽,放开我!”
昏迷之中,孟焕盈再一次梦到了那一日被他带到地牢里的那一幕,她满脸痛苦的呓语着。
薄靖冽的眼神深深地锁在了孟焕盈身上,换下来的衣服被刘妈给叠的工工整整。
“这衣服脏了,许是刚才在楼下出事儿的时候碰到哪儿了,少爷,我去给洗干净了改日送到孟公馆去好了。”
刘妈是薄家的老人了,老实忠厚,而且她根本认不出来这东西其实是火药的粉末。
“不用了,放这吧!”
薄靖冽清冷的嗓音传了出来,夜幕之下,棱角分明的脸上闪过了一抹怀疑,刚才他忽然出去就是因为手下在薄家外发现了火药,而如今……
这此的事情和孟焕盈究竟有多大的关系?
如果说,外面的火药是她里应外合那些贼匪藏在那准备引燃的,那孟焕盈又为什么要在关键的时刻救老夫人一命?
“女儿啊,你怎么样了啊,你说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心善呢,救人也不顾自己情况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