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却没有了方才的猖狂和勇气。
一直以来,她都是一场美梦,在他的梦里,他肆意掠夺,可这一刻,当她乖巧地躺在自己的床上时,周之刑有一种错觉。
她就像是易碎的珍宝,令他不敢轻易地碰触。
好久没有动静,纪宥宁内心犯嘀咕了,手指撑开缝看着站在床边目光深情的男人在怔忡中,疑惑地开口。
“怎么了?”
周之刑闻声笑着摇头,缓缓地坐在了床边,方才一进屋是的冲动在这一秒突然变得平静。
“小宁儿。”
“嗯?”
纪宥宁不明白怎么回事。
“小叔,你不会这种时候还要克制自己吧?”
说好了,以后坦诚相见的啊,怎么又打住了。
不对,怎么搞的她像个饥渴难耐的家伙似的。
周之刑抚摸着她的脸,眼神温柔的都能滴出水来。
“我原本以为得到你会是我最深的执念和渴望。”他感慨地说着,纪宥宁有种受耻辱的感觉。
“原本以为?那现在发现不是了?”
周之刑笑了,躺在她的身边,看着她,将她轻轻地拥在怀里。
“当然还是,只是我发现你躺在我的床上,睡在我的怀里那种亲密视
觉感,远比身体得到的欢愉更令我冲击和满足,小乖,我要对你负责,不能在这时候欺负你。”
周之刑情难自已地诉说感情,可纪宥宁听得脑子嗡嗡的,直接上手,柔嫩的小手轻而易举地翻进了皮带的下,捕捉到了男人的疯狂,她更得意地看着这男人惊慌紧绷的模样。
“小叔,我还以为你真的是个圣人呢,原来也不是啊。”纪宥宁戳了一下。
周之刑鼻音发出浓浓的粗犷声音。
“纪宥宁!”喉咙深处的咆哮。
纪宥宁口干舌燥,事实上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野,这么大胆。
“小叔,你还要忍吗?”
周之刑猛地将她压在身下,深邃的双眸,显露着凶狠,起伏的胸膛更是难掩的激动。
纪宥宁轻笑着以为他下一秒就会乖乖就范,可是他却埋进了她的颈窝里,大手紧紧地覆盖着她的,然后羞耻的动了起来……
纪宥宁想抽回,可男人哪能如她的意。
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她只感觉快要背压得透不过气来,手也酸的麻木的时候,她耳边响起了低吼声,男人脆弱地趴在她的身上。
纪宥宁麻了,耳边竟然还是男人不满的声音。
“等我回来,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