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,你放心吧,我没有那么娇贵,汤药也喝了,还上了最好的金创药,没事。”,叶昭阳坚定的点了点头,开口解释着。
秦无渊妥协。
阴冷的地牢里,并没有关押多少人,叶昭阳紧紧的跟在秦无渊身侧,左右打量着。
突然,有惨叫声响起。
那声音很大,很大,凄惨极了,紧接着就是鞭子抽打的声音。
秦无渊拽着叶昭阳,快步走着,只要眼前出现被打的浑身是伤的男人,哪怕他自己被打得惨不忍睹,可是叶昭阳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,这个人就是昨天领头的男人。
他身后,是明晃晃的刑具。
“殿下,太子妃。”
远山扔下手里的鞭子,叹了口气,看着坐在不远处的“监工”。
“怎么样了?”,秦无渊抬眸,冷冰冰的开口,他的眼神就像一把利剑一样,刺在那人的心口。
远山摇了摇头,脸色有点不太好看道:“什么都不肯说,嘴硬得很。”
“其他人呢?”,叶昭阳皱了皱眉,浓重的血腥味,让她有点不适。
“死了,就剩他自己。”
“不是让
你们留活口吗?”,叶昭阳一愣,有些不悦,“活口越多,问出来的希望就越大,留一个嘴巴嘴硬的……”
这话说的,非常有道理,可是远山也很无奈,毕竟他是得了秦无渊的指示,小喽啰留着也没有用,也撬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。
哪个主子,会把命令挨着挨的告诉他们呢?
“这点小事都办不好!”,秦无渊抬眼看了看远山,语气集带了些许不耐烦。
远山愣了。
仔细的回想回想秦无渊的话,确认无疑,自己没有听错,可是怎么就成了自己错了?
他背了个锅。
“是,是。”,远山冲着他们二人认错,心里是有苦说不出,抬起头来又委屈巴巴的看了一眼秦无渊。
“昨天我说给他五千两银子,让她放了我,他都不为所动,眼下又如此嘴硬,是不是家里人被控制了。”,叶昭阳眯着眼睛,看着篝火旁的男人。
她觉得这种事情,还是秦无渊拿手。
“牙齿里藏的有毒,说明是死士,没有人傻到会用还有亲人在世的人当死士。”,秦无渊摇了摇头,二话不说就否认了叶昭阳的猜测,“继续问。”
眼下撬开领头男人的嘴,成了难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