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闲来无事,勾栏听曲。”叶昭阳轻飘飘的开口回应着,头也不回。
俩丫鬟傻眼了。
面面相觑道,“今儿太子妃好像不知道累一样,辛苦了这么久,现在……”
“分明是被殿下气到了,这才想着散散心。”采素无奈的耸了耸肩膀,叹了口气。
她们既然劝不动,那就好好跟着吧。
才上了马车,飞鸾赶回来了。
采素和摘星都挤在外头,亏着车厢足够宽敞,她们才能在外头找到一席之地,若不然车夫都要走着了。
“太子妃呢?”飞鸾翻身下马,有些好奇的看着他们二人。
映雪在点绛唇和洛星帮衬着,采素跟着叶昭阳跑东跑西,摘星整日都在东宫,并不轻易出门,不活今儿有点特殊。
采素和摘星像是看到救星一样,长舒了口气,无声的指了指车厢。
“怎么了?”叶昭阳从车厢里询问着。
飞鸾有点摸不着头脑,还是上前一步,现在车厢旁,冲着里头开口道:“您要查的,已经查清楚了。”
“速度还可以,看起来三号办事还是讲究效率的。”叶昭阳声音变的轻快了一些,“说吧。”
东宫外头,没有闲人。
飞鸾依旧小心谨慎道:“祝小姐前些日子,跳了一次湖,摔伤了脑袋,丢了记忆,所以现在看起来才有点怪怪的,被救上来的时候,连她母亲都认错了,认成祝二夫人。”
“跳湖的缘由?”
“她爱上了个穷书生,名唤阿郎,以性命相逼,所以跳了湖,后来她被救上来,丢了记忆,便和阿郎没了往来,兴许是得了银子,阿郎也没有去找过她了。”飞鸾一字不落的开口回应着。
叶昭阳脸色有着细微的变化,随即掀开了车帘,有些疑问道:“那她手腕上的疤?”
“也是当初割的,听说怕疼,没有下得去手。”
听着飞鸾的话,叶昭阳觉得有点想笑。
以前只听说,上吊怕难看,割腕自杀怕疼没死成,觉得有些滑稽。
这一次,她见识到了。
“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?交友广泛吗?”
“不,她一门心思都在她情郎身上,赏花游湖的宴会,她几乎都不去,也没有哪个小姐同她深交。”飞鸾说罢以后,又从腰间取出一个竹筒,里面是调查的记录。
叶昭阳对此深信不疑。
毕竟千机阁打探消息的能力,她还是信得过的。
只不过这一次,她
算错了。
清羽和风阳子的偷梁换柱,瞒下了所有人。
“好,今日辛苦了。”,叶昭阳秀眉一挑,眉宇间多了几分风流潇洒,好似一个俊俏的小郎君,“上车,褒奖褒奖你。”
“属下分内之事,太子妃言重了。”
话音落下,飞鸾就取代了摘星的位置,和采素坐在了外头。
因为摘星被“钦点”到车厢里捏腿去了。
采素有些不自然,一个劲的往车夫旁边挪,直到车夫哭丧着脸,紧握着缰绳,欲哭无泪道:“采素姑娘,你要是再挤,我可就要掉下去了。”
采素瞬间面红耳赤,低头一看她和飞鸾只见隔了一条“银河”,车夫半个身子都挪到了外头,确实过分了。
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。”采素连忙开口道歉。
飞鸾舔了舔干涩的嘴唇,拍了拍身边的空位,正色道:“我可不会赶马车,你会吗?”
“不会。”采素挪动着,声音小的像蚊子一样。
车厢里的叶昭阳,拿着了柔软的丝帕盖在脸上,贪婪的嗅着上头淡淡的茉莉香,听着车厢外头的对话,不禁勾起了嘴角。
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念头,总要给平淡的生活加点料……所以,飞鸾和采
素就被“捉弄”了。
俗话说的好,女追男隔层纱,叶昭阳在心里嘟囔着采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