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一落地,秦无渊算是明白了叶昭阳不理会自己的原因。
沉叶昭阳不注意,俯身低头一吻,眼里带着化不开的深情,“当初你昏迷不醒,李太医说瑶箐有魂消香的解药,当年她为她父亲求了解药,但是没来的及服用,便撒手人寰了,所以她留着解药,只是她要我陪她三天才肯给我解药……”
“所以,你同意了?”
“同意了。”
何止是同意,毫不犹豫的同意了。
“若是你死了,恐怕我三天也撑不过去了!”秦无渊在叶昭阳耳边轻轻诉求,热气喷洒在耳边,让叶昭阳不由得又红了脸。
“不都说你,惜字如金吗?废话真多!”叶昭阳心底泛起了涟漪,但是故作嫌弃的开口说。
经此一夜,秦无渊像是打开了任督二脉一样,挑拨人心的话,张口就来:“那是因为你不在我身边。”
“瑶箐说,只要给她擦了嘴,三天的时间久作废了,我一心想着解脱,回去看你,就同意了。”秦无渊言归正传,很有耐心的解释着:“不过,我用了帕子垫着手,干净的。”
言尽于此,叶昭阳心里的石头,彻底落地了。
“其实,这个解毒之法,我是会的,而天医馆也是我的,
因为我娘总是疾病缠身,我就……”
不等叶昭阳说完,秦无渊便再一次用细密的吻,堵住了她的嘴。
面对叶昭阳的坦诚相对,他很感动。
他知道叶昭阳心悦他,就已经足够了。
误会终于解开,两情相悦之人也终于苦尽甘来。
大地也开始渐渐回春了,一切都带着暖意。
而给秦无渊下毒之人,也被两人用计合力抓住了,正是秦无渊最信任的高公公。
陪着秦无渊七年的高公公。
最后秦无渊也没有留情,除之而后快了。
自从两人和好后,这日子慢慢的稳定了下来,东宫上上下下都为此高兴。
“太子妃当真是有本事,我从未想过太子殿下竟可以这般温和。”
锦元殿外两个小宫女正仔细的打扫着院内的落叶。
看着太子和太子妃琴瑟和鸣的样子,她们是打心底里佩服叶昭阳。
“殿下只有面对太子妃时才会如此温柔,你看殿下对旁人还是老样子,不过比起以前真是好太多了。”
两个小宫女悄声说着,整个东宫一派祥和的样子,但哪能这么容易就安定下来。
承乾宫内。
“皇上,漳州海寇屡屡触犯朝律,欺
压百姓,现在民不聊生,您可要赶紧下令啊!”御史大夫李大人拿着一纸公文递予皇上。
一旁的刘公公走近,接过公文递到那张梨木案子上。
皇上拿着公文仔细翻阅,眉头逐渐紧锁,随后重重的把公文扔在了地上。
“如此胆大包天,完全不把朕放在眼里!都察府呢?漳州出了这么多祸乱,人都干什么吃了?”
龙颜大怒,众朝臣赶紧跪下。
“皇上息怒,龙体为重,您可要保重身子啊!”
底下的大臣都面面相觑,很少见皇上如此动怒,他们都夹紧尾巴做人才是啊。
“皇上,据臣所知,漳州地势偏远,那李知府狂妄自大,自以为朝廷管不到那里,就一直为所欲为。自上任起就得到众百姓的反对,如今出了这档子事,很难不认为是与海寇勾结。”史部尚书高大人连连说道。
近几年百姓们都安居乐业,并未有过海寇……
就连周边小国几乎不敢造次,如今出了这海寇的事,皇帝觉得头疼不少。
愁容满面,手臂倚靠在那龙椅上。
“漳州海寇一日不除,朕就一日不得心安,速速把太子和三皇子叫过来。”
这才刚过完年,南方便生了事,真是没有片
刻安宁。
东宫内,锦元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