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皇子隐隐的有些紧张,能为五十两银子卖了自己,那保不齐日后会做出什么。
“事成之后,给她个痛快。”三皇子了眼神阴冷下来,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。
“好。”
“对了,今日不用去找杜鹃了,叶昭阳离宫了,等她回来了再请她看这出好戏。”三皇子上前一步,贴近叶轻云,隔着衣裳,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,引得叶轻云娇笑连连。
官道上,叶昭阳为了赶时间,并没有停在驿站休息,只是换了两匹马,就继续出发了。
……
五更天,只有鸡鸣声,未见太阳。
阿巫被冻醒了。
胳膊上传来的酸疼,也让他难受,半眯着眼睛想要伸伸胳膊,可是眼前的“雪白”,让他慌了神。
猛然清醒了。
使劲睁开眼睛,才发现床上还躺了个披散头发的姑娘。
正当阿巫懵圈的时候,杜鹃也感受到了异样,“啊!”
俩人都想拽紧被子,护住自己,可奈何只有一床被子。
“你怎么会在我床上?”阿巫哆哆嗦嗦的开口质问,他像丢了魂一样,不知所措。
杜鹃这会掩面而泣,悲痛欲绝。
“这话该我问你吧
,昨日我要走,你却对我上下其手,我一个劲的挣脱,可……”杜鹃越说越委屈,直到最后号啕大哭。
好像她真的是“受害者”一样。
“杜鹃,你别哭了,你一哭,我心里也不是滋味,我会给你个交代的。”阿巫眉眼间染上了心疼,握紧了拳头安慰着。
床上的那一抹暗红色,格外的扎眼。
无时无刻不在告诉阿巫,他昨夜犯了不可原谅的错。
阿巫和杜鹃两人走在路上,默不作声,整整一天,阿巫做工的时候,都心不在焉。
一连两天,杜鹃都没有出现,更让阿巫那颗心七上八下。
于此同时,叶昭阳也到了花间谷。
二百来号人,动作整齐划一的在空地上练拳,一旁是摆放整齐的利刃,弓箭。
叶昭阳换了一身墨绿色的长袍,玉带缠腰,锦缎系发,负手而立,眉眼间的英气愈发明显了。
一如当初买下映雪和轻舟时的意气风发。
“找到轻舟了吗?”叶昭阳压低了声音,目光注视着那些“勇士”。
映雪一脸欣喜,踮着脚尖,望着乌央的人群,直到目光落到最后一排,映雪才惊喜的开口道:“瞧见了,瞧见了,几个月不见,他壮
实了不少,还长高了。”
“等到明年,你会更认不得他。”叶昭阳面上带着微笑,轻声开口。
映雪难掩喜悦,激动的热泪盈眶,“小姐,奴婢上辈子一定是好人,这一世才能得您照拂,多谢您选了奴婢。”
“哭什么,大好的日子,不是我选了你,是我们选择彼此。”叶昭阳目光变的温柔,看着快要同自己差不多高的小丫鬟。
今日叶昭阳特意让映雪换了件缎面的夹袄,蓝盈盈的,双丫髻上也了缠着流苏。
顶着寒风,叶昭阳站了一盏茶的功夫,等到他们训练停下来,才冲着青鸟挥手。
青鸟一身玄色衣袍,没有任何修饰,却显得整个人更加精瘦了。
“门主,您怎么亲临了?”
叶昭阳神色凝重,语气平稳,开门见山的开口说道:“听说你们最近总是没由来的发困,我特地来看看。”
“是,将近有半个月了,而且有时候总会梦魇,可是老郎中说,他看不出端倪。”青鸟双手抱拳,沉了沉声。
此话一出,叶昭阳紧锁的眉头,愈发伸展不开了。
梦魇,发困……
“你找几个梦魇,发困比较厉害的,让他们去主帐,我亲自给他们诊治
。”叶昭阳语气格外坚定。
映雪此时自觉的站到了另一边,正是因为叶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