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院那些人我都不相熟,我安静惯了,嘈杂的头疼,倒不如多陪陪您呢,自打我成了婚以后,都没空好好同你说说话了。”叶昭阳莞尔一笑,拉着芜夫人温热的又略带薄茧的手。
芜夫人心里难受蓦地一紧,看着眼前笑颜明媚的女儿,“好,好。”
“对了,太子殿下对你如何?有没有打骂你?”
说一千道一万,芜夫人心里还是放不下,虽然外界没有传言说太子欺辱太子妃,可是也不代表没有啊。
更何况叶轻云回了府以后,就在府上宣扬瑶箐和秦无渊的不同。
她做过妾,心里明白低人一等的苦楚,正妃之位还不是秦无渊的一句话吗。
“娘,您就放心吧,太子对我好着呢,你看看我穿的戴的,还有我脸上的肉,若是他对我不好,我肯定双眼无光,哪里像现在这般水灵?”叶昭阳挽着芜夫人的胳膊,一脸自豪的开口说着。
虽说斗嘴,生气,可是她过依旧逍遥自在。
就算秦无渊在他面前发脾气,她还能扎针报复报复呢。
芜夫人微笑着点了点头,心里浮起一丝暖意。
叶昭阳看起来红光满面的,可比刚从乡下庄子里回来
的时候,好太多了。
母女二人有说有笑的朝着前院走去,这会的宾客也都来的差不多了。
“三皇子竟然也来了?”叶昭阳站在长廊底下,言语里带着好奇。
女眷和男客分在了左右两侧,而三皇子一身格墨绿色长袍,银毛大氅,格外的扎眼。
“怎么了?”
叶昭阳摸着下巴,啧啧两声:“没事,看起来今日三皇子是来给叶轻云撑面子来的啊。”
虽说国公夫人足够有威望,可也不至于太子和三皇子都要来。
叶昭阳没再多说什么。
可是他却没有在人群中发现秦无渊的身影,连方才还在这的瑶箐都不见了。
“您是在担心太子殿下和瑶箐吗?”
映雪似乎是看穿了叶昭阳的心思一样。
叶昭阳撇了撇嘴,开口否认:“仅有一点点好奇罢了。”
而秦无渊确确实实在注视着瑶箐的一举一动。
偏房这边依稀可以听到前院的欢声笑语,瑶箐也放下戒备,从一旁的花坛旁边,扒拉出来一个灰布包袱,紧紧的搂在怀里,快步的朝前走去。
直到到了摆放今日寿礼的屋子,瑶箐左右张望,小心翼翼的推门进去了
。
“叶昭阳,我让你横,让你挑拨我同殿下的情谊,你可别怪我,要怪”就怪你那个好妹妹,要不是她给我提醒,我还真想不到送你这份大礼呢。”瑶箐一边恶狠狠的嘟囔着,一边打开灰布包袱。
全然不知道外头多了个人,窗户被扣出来了个小洞。
那些寿礼上都贴的有名字,所以瑶箐完全不费力气的找到了叶昭阳的寿礼。
紫檀木箱子被打开,里头是一件上好的甜白釉玉盘,泛着柔光,下头是荣宝斋的特有的红色生宣纸,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寿字,这些字又各不相同,颇有心意。
秦无渊见过,那是叶昭阳一笔一划自己亲手写的。
而瑶箐却把玉盘拿了出来,紧接着从黑布包拿出了一块叠的整整齐齐的白色麻布,藏在了红色锦缎内衬底下,又从袖口里摸出来一个小瓷瓶,把里头的白色药粉,尽数洒在了那些红色宣纸之上。
“等着声明扫地吧!”瑶箐银牙紧咬带着一丝得意,随后就一溜烟的跑了。
秦无渊黑着脸从石柱后头走了出来。
他不敢相信,瑶箐竟然会在背后下黑手。
前院里歌舞表演结束以后,叶轻云就开始小声地嘀咕着,“
你们说,太子妃会给国公夫人送些什么?”
“咱们也说不准,肯定是好东西,毕竟国公夫人是她干娘呢!”
“就是,再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