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妃刁难?孤只瞧见你以下犯上,对太子妃不敬。”秦无渊冷着脸,声音冷的像冰一样。
流光一听,连连摇头,跪着往前挪动,她衣裳本就被打湿了,虽说是宫婢,可是衣裳料子也并非是寻常粗布,再加上她又是大宫女,衣裳就更加有质感了一些,所以也有几分若隐若现的朦胧美。
“奴婢真的是冤枉的,太子妃心里有火气,就朝着奴婢们发火。”流朱说这些话,就要伸手去抓秦无渊的衣摆,眼神里没有半分恐惧,反倒是夹着几分魅惑。
他秦无渊是什么人?
名门贵女见的多了,胭脂俗粉更入不了他的眼,哪怕有外界的传闻在,可是不顾一切削尖了脑袋想往他床上爬的人也不少,流光打的什么主意他清楚的很。
“以上犯下,不知悔改,这样的人东宫留不得!”秦无渊阴沉的眸子瞥过流光带着几分姿色的小脸上,没有半分怜惜。
魁梧的身影稍微晃动,秦无渊抬脚冲着流朱的心窝就是一脚,他本就内力深厚,而这一脚明显是卯足了劲的。
“啊……噗。”流光小脸皱成一团,捂着心口,吐出一口腥甜。
那一抹红洒在地上,格外的
刺眼。
所有的宫人,一个个把头都要钻到土里去了。
“太子殿……”流朱艰难的开口说着,眼神里都是绝望,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就断了气。
片刻的功夫,方才还耀武扬威的小宫女,已经丧了命,躺在地上像一片枯黄的落叶。
秦无渊眼神落在叶昭阳身上,随即又看向那些宫人,极具威严道:“她是孤的太子妃,对她怎样全随孤的心意,哪怕孤十天半个月不踏进朝阳宫一步,你们也不能对太子妃不敬,若是有人再敢在背后嚼舌根,怠慢太子妃,下场一定比她惨!”
此话一出口,那些宫人齐刷刷的跪在地上,恭恭敬敬的磕头行礼,表明自己绝对不可能怠慢太子妃。
叶昭阳看了看一脸冷酷的秦无渊,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,可也就此作罢了。
“还不赶快给太子妃更衣,耽误了给皇上皇后请安,你们的脑袋都要落地!”
方才一个个往后缩写不肯给叶昭阳梳妆的宫女,这会提着裙摆就冲了过来,乖乖的跟在叶昭阳后面进了屋。
有了秦无渊的命令,小宫女梳妆的速度都快了不少,三千青丝被挽在脑后,额前垂了些许碎发,发髻间用红宝石
点缀着,配以珍珠发簪,镂空的金凤步摇,颇明艳了些。
大朵牡丹烟纱长裙,裙角绣着细碎的红梅,腰带是用紫薇色的软烟罗系成的,系上几颗玛瑙,倒也灵动。
“太子妃,您可真好看,肤若凝脂,眉眼如画,说的就是您吧。”小宫女放下手里的黛笔,看着铜镜中叶昭阳,一脸兴奋的夸赞着。
这倒不是为了拍马屁而拍马屁。
叶昭阳本就生的明眸皓齿,一双桃花眼情意流转最是动人,加上这么一打扮,确实更高贵一些,不过也带着些灵动。
“行了,太子还在等着呢。”叶昭阳抬起胳膊,冲着铜镜左右看了看,倒是满意的很,不过今日还不是臭美的时候。
秦无渊就坐在凉亭下,目光落在房门前的空地上。
叶昭阳莲步款款,朝着秦无渊而来,嘴角挂着淡淡的笑,站在光里,明艳的不可方物。
一时间秦无渊恍了神。
仿佛又看到了多年前那个鬼灵精怪的小书童,满脸带笑,朝着他飞奔而来。
“让太子久等了。”叶昭阳冲着秦无渊福了福身子,异常乖巧。
秦无渊都惊呆了,这会的叶昭阳和以前的叶昭阳判若两人。
从朝阳宫到皇
上的长乐宫并不近,所以两人坐着轿辇朝着长乐宫走去。
“你可有什么要交代的?”叶昭阳在闭目养神。
秦无渊亦然。
“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