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秦无渊开口,叶昭阳就自顾自的开口说道:“听说着了火,我立刻让映雪去看了情况,虽说东西烧的一干二净,可是映雪却说并没有看到什么金银器具,我还有些不相信,直到你说借来了半幅皇后仪仗,我才想通,你定是故意的。”
秦无渊有点慌了。
“太子迎亲这么大的事情,怎么可能会出纰漏?什么都不烧偏偏迎亲的仪仗着了?分明是有人想我让在大婚之日出丑,给我安一个不吉利的帽子罢了,对我有敌意的除了衡南母女二人,其他人绝对不会这么放肆,不过恰巧这计划被你提前得知,所以你将计就计,迎亲的队伍里,并没有放任何值钱的东西,顺水推舟的借来半幅皇后仪仗,更是风光至极。”
叶昭阳一口气说完,才拿起桌子上精致的糕点往嘴里送,毕竟饿了一天了,能说这么多话,已经是极限了。
“异想天开!”秦无渊依旧背着手,眼角一跳,神色有点不自然。
“太子殿下,我说的当真不对吗?”叶昭阳笑着反问。
倒是秦无渊,这种干了好事被拆穿的感觉,他太不喜欢了。
“好歹你这个骗子也陪了孤一些时日,孤只是不
想看着儿时的玩伴被欺负罢了,更何况敢在孤大婚之日动手脚,孤又何须忍气吞声?”秦无渊有些恼羞成怒了。
突然,秦无渊转过身来,眼神阴沉的盯着正往嘴里送吃食的叶邵阳,一字一句道:“可是孤还没有原谅你当初的欺骗,还有……抛弃!”
不知道为何,最后这两个字,叶昭阳听起来觉得无比刺耳。
“我……”叶昭阳想要开口解释,可是有些话说出来秦无渊也不会相信。
秦无渊眼底又多了一丝猩红,就连喘气声也有几分着粗重了,狠狠地甩了袖子,转身就要离开,“太子妃好生歇着吧,明日还要进宫拜见父皇。”
他的言语言语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。
“你要去书房睡?”
“孤守着这么大的东宫,为何非要去书房?”秦无渊停下脚步,不屑的开口回应着。
确实,这么多屋子,干嘛非要去书房受罪呢!
叶昭阳微微一愣,怎么和电视上演的不一样?
不过随即脸上挤出一抹尴尬的笑,甜甜的回应道:“也是,太子您随意。”
一个要走,一个不开口留。
房门被重重的关上,叶昭阳不以为意
的继续吃吃喝喝,抓起玉碟里的干果,哼着小曲,好不自在,好像大婚之夜受冷落的不是她一样。
“小姐,太子怎么走了?而且看起来好像很生气?”映雪推门进来一脸疑惑,压低了声音问着,心疼的看向叶昭阳。
叶昭阳摆了摆手道:“谁知道又生什么气呢,走了清净,自在的很!”
映雪愣住了。
这难道是一个新妇该有的想法?新郎官都不留宿了,还觉得清净?自在?
她越发的觉得自己这个主子,深藏不露,是个神人了。
“对了,你一会去把咱们从府里带来的小匣子拿过来。”叶昭阳看向映雪吩咐着,那里头装的都是医书,所以才特意带进了宫。
其实,她方才故意同秦无渊有接触,就是为了再为秦无渊把把脉,所以她也确定了秦无渊就是中了毒,那毒有点像是鸦胆子。
偏殿里小宫女手忙脚乱的收拾着床榻,高公公擦了擦额头上的汗,咽了咽口水,以此来缓解自己的不安:“太子,偏殿里没有来得及熏香,您可还习惯?”
“无妨。”
“那……太子妃那儿?”高公公硬着头皮问着。
不过秦无渊根本
没有开口给他回答。
阴沉着的脸,就已经算给答案了。
远山冲着高公公摆了摆手,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,让高公公觉得事情不简单了。
除了心烦意乱的秦无渊之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