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您就答应女儿吧,若是我就此离开了候府,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快乐了。”
终于,芜夫人败下阵来了。
她拗不过叶昭阳,她明白了女儿的心意,也不想让女儿失魂落魄一辈子。
母女二人紧紧的抱在一起,她们是彼此心灵的安慰。
“夫人,小姐,太子刚才派人来了,特意给小姐送了棵灵芝,说是给小姐压压惊,补补身子。”小怜在外头说着,言语里是压制不住的兴奋。
屋里的俩人,面面相觑,叶昭阳有些狐疑道:“我身强体壮,补什么?”
不过话一出口,她就明白了,定是来敲打宁远侯来了,昨夜知道自己被诬陷,今天压力就给到了宁远侯,办事效率确实还可以。
“进来吧。”芜夫人清了清嗓子,整了整衣裳。
小怜兴奋的端着托盘,迈着小碎步进了屋,托盘上放这个紫檀木的锦盒,带着银色的雕牡丹的搭扣,精致的紧。
叶昭阳好奇的打开了锦盒,红色的锦缎上,躺着一只“丰满肥嫩”的血红色灵芝,看模样就知道是极好的。
“太子有没有说什么?”叶昭阳仔细的打量着盒子里的灵芝,头都没有抬。
小怜上前一步,嘴角是藏不住的笑意:“太子殿下说,如果府上有人再不老实,他不能保证有些人的官途依旧坦荡,也不能保证有些人这辈子再有嫁进皇室的机会。”
“没了?”
小怜摇了摇头道:“没了。”
叶昭阳啧啧两声感叹道,“果然是他的风格,一言不合就威胁。”
“听说当时侯爷额头上都冒汗了呢,还说一定让小姐你安安稳稳舒舒坦坦的。”小怜一脸认真的开口说着。
“太子能为你撑腰,我也安心一些。”芜夫人感叹着开口,又心疼的看了看难掩笑意的叶邵阳,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。
既然决定相守,时好时坏都不重要了。
“所以,您就放心吧,我一定会平安无事的,他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叶昭阳搞定了芜夫人,就领着摘星踏上了回玲珑居的步伐。
只不过她人还没有安生一会,刚把血灵芝拿到桌子上,准备研究研究怎么入药呢,就又来了个说客。
一个呼吸间,屋子里突然多了一抹黑影,门被重重的关上。
叶昭阳皱着眉头,抬眼看向面前的人道:“什么事情如此慌张?出了什么问题?”
“门主
,这是新拿到的,不过应当不是什么坏事。”飞鸾从衣裳里拿出来了一个牛皮纸信封,还滴了红蜡。
叶昭阳接过信封,转身放到了枕头底下,看向还呆在原地的飞鸾问道:“还有什么事?”
“属下想请门主离开候府!”飞鸾一脸坚定的开口说着,只不过他低着头,叶昭阳看不到飞鸾的神色。
叶昭阳微微一愣,随即开口道:“我是不会走的。”
“坐下说。”
飞鸾看了看一旁的凳子,没有动静,叶昭阳又开口说了一次。
这是第一次,叶昭阳破天荒的让飞鸾和她同坐,无论如何下属就是下属,规矩是要有的,所以飞鸾不敢。
最后在叶昭阳的笑意下,飞鸾紧张不安的坐在了一旁。
“你跟我时间最久,我也最信任你,或许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你是我的老朋友了,所以我今日就告诉你,我不能离开的原由。”叶昭阳端起桌子上还有余温的茶水,润了润喉咙。
飞鸾咽了口口水,眼神坚毅的看向叶昭阳,仔细的听着叶邵阳的话。
“你还记得吗,当初我同你说过,我年幼给人当过伴读,那人总是受欺负,我便处处替他出头
,其实那个人就是当今太子秦无渊,数十年没有再相见,现在的他性情大变,杀人如麻,暴虐恣意,无人敢靠近,就连他的太子之位都是靠他如铁一样的手段得来的,你想过为什么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