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带着不屑的笑,看向了勾着床幔的彩凤帐勾下面的琉璃小葫芦,激将道:“若是轻云依旧是完璧之身,那就是你们自导自演,若轻云不是完璧,我便认下罪行,任凭处置。”
这话一落地,衡南郡主立马自作主张道:“去请嬷嬷!”
叶轻云只会哆哆嗦嗦的哭着。
宁远侯听的心烦意乱,看着一屋子的狼藉,冲着床里头的叶轻云怒吼道:“哭哭啼啼什么?老子还没有死!”
直到最后林婆子来,告知大伙叶轻云还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的时候,叶轻云不安的心才落到了肚子里。
衡南郡主的脸色也像个调色盘一样,不知道是喜还是忧了。
衡南郡主和叶轻云被禁足半个月,永福被送到了官府,这件事在宁远侯的怒火中结束。
白天忙着“打仗”,到了晚上她才好好的躺在院子里吹着风歇歇。
恰逢十五,朦胧月色,皎洁的月光倾泻一地,如水一般,合欢树的影子伴着风
落在地上,似真似幻。
叶昭阳拉了拉盖在身上的披风,刚闭上眼睛,就听见头顶上传来低沉的嗓音:“你倒是会享受。”
“人生在世,短短几十年,可不是要及时行乐嘛。”叶昭阳坐起身来,冲着秦无渊眨了眨眼。
那人没再言语,因为他不快乐。
“听说你今日把屋子里的床都扔出来了?怎么?”秦无渊转过身来,只留给叶昭阳一个背影。
他本就身姿挺拔,今日着一身云水蓝的长衫,上头依旧是用银线绣着祥云,腰封上镶着几块精美的玉片,就这么站在月光下,恍若嫡仙一般。
可叶昭阳却觉得这背影看起来有两三分孤独。
“太子的消息倒是灵通。”叶昭阳轻笑一声,揉了揉手腕上的粉玛瑙珠串,“她睡过的床,我隔应。”
秦无渊一听,立马转过身,“叶轻云?”,暗卫回去只说了叶昭阳收拾了屋子,并未提及原因,所以他也不清楚。
他背着光,叶昭阳看不清他的神色。
“她和衡南找了个男人,准备诬陷我的清白,阻止我嫁进东宫,我自然不能惯着他们。”
“你倒是有本事。”秦无渊喉结滚动,吐出这么几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