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您还是多休息休息才好,一会老朽去开一些安神的汤药来。”老府医把脉枕放到了箱子里,沉稳的开口说着。
秋菊和夏莲两人各站一旁,目不转睛的盯着衡南郡主。
“夏莲,你去告诉侯爷,这两天我身子不舒爽,让他去其他姐妹房里吧。”衡南夫人有气无力的开口说着,一脸的痛苦神色。
带着面纱,只留一双眼睛在外头的叶轻云也提着裙摆三两步上了台阶,忧心忡忡的看着衡南郡主道:“母亲,您这是怎么了?”
“无碍,无碍。”衡南郡主朝着叶轻云挤出来一抹笑容。
看着衡南郡主嘴唇发白,说话有气无力的模样,还以为命不久矣了。
“夫人肝火旺盛,再加上操劳过度,有些头疼,难以入睡,所以气色看起来不太好,二小姐不必太担心,这几天好好养着即可。”老府医规规矩矩的开口回应着,又转手把写好的药方递到了秋菊手里。
宁远侯听说衡南郡主身子不舒服,立马放下手里的文书,急忙赶到了上房。
不过他踏进上房的那一刹那,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衡南郡主不停放屁的情形。
狠狠地叹了
口气,无奈的摇了摇头,朝着屋里开口道:“夫人啊,你有没有好一些。”
衡南郡主一听到宁远侯的声音,立马闭上了眼睛,一动不动。
“父亲,母亲她才睡下,府医说这些天要静静修养,有些气血亏空。”叶轻云那些帕子,擦去眼第的泪痕。
宁远侯叹息着开口,“若是我多关心关心你母亲,也不至于病倒了我才知晓。”
“父亲,这些天您去了后院那些姨娘院子里,母亲夜夜难以安眠,却也不曾打扰父亲歇息,这恐怕也是母亲忧心的原因吧,您日后多来看看母亲吧。”叶轻云越说越委屈了些。
“好,好,却是是我疏忽了。”
而宁远侯本来就更加看中衡南郡主一脉,毕竟人家根正苗红嘛。
叶昭阳做的再好,芜夫人就算被抬成了正妻,可是说到底还是一个通房丫鬟来的侍妾罢了。
当然了,宁远侯这个老狐狸精,对叶昭阳也是面上的“疼爱”,谁能抵抗一个为自己谋福利的女儿呢?
待到宁远侯一番嘘寒问暖离开过后,衡南郡主才睁开了眼睛,从贵妃塌上猛的坐了起来,拉着叶轻云道:“我的乖女儿,你能如此为
母亲着想,我实在是感动。”
“母亲,您不要这么说,要不是叶昭阳那个贱人,事情也不至于这样,咱们娘俩一条心对付她就够了。”叶轻云乖巧的给衡南郡主端了杯茶水递过去,“不过,母亲为何要装病?”
“我若是说病了,必须要好好养着,那府里就算是翻天覆地,也同我没有干系了。”衡南郡主勾唇一笑,眼里尽是得意。
如此一来,就可以营造出一种她没有作案动机的假象了。
“母亲考虑的果然周到。”叶轻云连忙点头。
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火候,上房里的地上,就跪了个男人。
“永福,你可知道你该怎么做了吗?”衡南郡主捏着桌子上洗好的葡萄送进嘴里。
那个消瘦的男人头也不太抬的回应道:“小的知道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小的见大小姐十分貌美,珠圆玉润,举手投足都勾着我的魂,只想着她就要嫁给有断袖之癖的太子,我就觉得不能亏了自己,想要尝尝新鲜,刚好芜夫人不在,就去了玲珑居,想要霸王硬上弓,但没想到竟然被人撞见了。”那个名叫永福的男人开口说着。
“夫人,您当真
会救我吗?”
衡南夫人听罢满意的点了点头,看着永福,慢慢悠悠的开口道:“既然许了你承诺,自然会办到,事成之后,真金白银二百两,双手奉上,让你带着你儿子远走高飞。”
“好,既然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