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。咱们往后一定要相互团结,保护好芜姐姐,就是保护我们自己。”其中一个年纪稍长些姨娘很是认真地提议道。
随即一个年轻一些姨娘接口说道:“大小姐很快就是太子妃,也只有她能压制那个。看今儿太子的聘礼,可见对她极是看重。我昨儿在后花园,不小心摔了一跤。要是二小姐看到,定会拍手大笑,还会踩上一脚。可大小姐却不顾地上有泥巴,将我扶起,弄了一身泥,却问我有没有摔伤,还给了我创伤药,真真是菩萨一样的心肠。这样的大小姐不维护,难道维护那个压根不把我们当人看的吗?”
……
兰姨娘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着叶昭阳及芜夫人的好,不觉点头微笑。
这侯府总算是暂时摆脱了衡南郡主的淫威,往后的日子,她相信叶昭阳说得那句话,只要她们姐妹们同心,一定能拧成一股绳,再也不会被无端欺负。
再说,叶昭阳回到芜夫人院中。
她一进屋便看到芜夫人斜倚在卧榻上唉声
叹气,忙问道:“娘亲,您怎么了?”
芜夫人见女儿回来了,脸色凝重,拍拍身边,示意她过去坐。
叶昭阳了然,点点头,走过去挨着她身边坐下。
“娘亲。”
芜夫人伸手轻轻帮她撩开额前的碎发,语重心长地叹道:“昭阳,这十年多年 我知道你定是在乡下庄子里过得很辛苦,不得已学些防身本事,也是为了能活下去。可眼下在侯府,郡主是皇族人,就连侯爷都不好对她怎样,今儿的事你也看到了,罪证确凿还是不了了之。你这样强出头,除了惹祸上身又能改变什么呢?娘亲很为你担心。”
叶昭阳知道娘亲是担心她会被衡南郡主报复,以后没好日子过。
她微微一笑,握着芜夫人的手轻轻拍着,郑重说道:“娘亲放心,我不日将嫁入东宫,郡主想报复也不能怎样。你也看到了,太子根本不拿她当回事。而在这侯府,我为众姨娘们争取到父亲宠爱,她们自然会感激你,往后不管有什么事,跟兰姨娘她们商量着来,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,就算郡主想报复也不能够。”
听到这里,芜夫人这才明白,女儿这是费尽心思,为她将来在侯府的安宁筹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