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的吧。
她并不推辞,胸有成竹地说道:“这个很容易,香包是府里发的,谁配的香料,谁制作的香包,一查便知。香包里发现麝香多亏我娘亲,她制作新衣,开箱找东西,忙得没顾上关箱子,结果被熏晕倒了。我这才发现香包味道不对,查看后发现猫腻。想必各房都是把香包锁在柜子箱子里,所以,没发现端倪而已。”
宁远侯点头应道:“好,就交给你查找那歹人。”
叶邵阳扭头望向侯府老管家:“香包发放及制作事宜都由谁负责?”
老管家看了一眼衡南郡主,她随即问道:“难道是母亲负责?”
衡南郡主登时对老管家大叫威胁:“狗奴才,你敢乱咬人,小心你的狗命。”
叶邵阳却正色对老管家承诺:“你只管说,我父亲定会保你安然无恙。但,你被威胁不敢说,查出真相,直接送官,与歹人同罪,这事非同小可,定会被判死刑。”
宁远
侯也在旁吩咐:“老管家,你只管说实话,否则我也不饶你。”
老管家这才点点头,应道:“侯爷大小姐,老奴不敢说谎。香包分发到各房中防虫,是郡主吩咐的,香包由府中几个裁缝婆子制作完成,交给郡主贴身大丫鬟秋菊。配香料装香料是由郡主院中几个婆子负责,最后秋菊负责分发。”
“即刻将那几个婆子及秋菊叫来。”叶邵阳沉声吩咐道。
老管家答应一声,亲自去叫人。
那几个婆子却都说自己不认识麝香,也不知香料中有麝香,香料都秋菊将各种草料准备好,她们每样抓一点装入香包,并不认识各种香料是什么。
这话叶邵阳自然是信,毕竟她们只是衡南郡主院中粗使的婆子,没有机会接触到珍贵香料,不认识也是正常。
叶邵阳望向秋菊问道:“你该认识麝香吧?”
秋菊低头不语。
不管叶邵阳怎么问,她都回答。
宁远侯见状随即吩咐道:“来人,拖出去打一顿,看她说不说。”
叶邵阳却不忍心秋菊再被打,毕竟她只是衡南郡主丫鬟,一切行为都不由自己做主,而且她能从她眼睛中看到绝望无奈和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