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今年十六岁,不小了。”女扮男装的玉面少年气呼呼道。
“呵呵。”陆尘尴尬笑了笑。
“你们二人刚才就是以鹅作的打油句,那好,你现在就以鹅为题来作诗词。”
女扮男装的玉面少年气鼓鼓的,期待着能解开他们的假面目。
“你现在的脾性,很像我三岁时蒙学的脾气,好,那我就以三岁的蒙学诗词来应你。”陆尘道。
“你敢骂我?”女扮男装的玉面少年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。
“非也,我只是想让你明白,心智和真实的年纪是两回事,我没过门的妻子甚至比你小一点,可你二人之间,却有如成人与孩子,这么说,你明白了么?”陆尘道。
女扮男装的玉面少年撅了撅嘴道:“那好吧,三岁就三岁。”
后面的话女扮男装的玉面少年没敢说,而是心里嘀咕。
反正只要拆穿你们的真面目就行!
“鹅鹅鹅,曲项向天歌,白毛浮绿水,红掌拨清波。”陆尘吟道。
“此诗甚妙,画面感扑面而来,莫说是三岁蒙童,就算是童生作出此诗,也值的称赞。不愧是才高八斗的大家,佩服佩服。”考官由衷道。
女扮男装的玉面少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这诗词和之前的打油句犹如云泥之别。
既然能作出现在这样的诗词,为何之前抓耳挠腮才出几句打油句?
“你一定是抄别人的诗词。”女扮男装的玉面少年仿佛看穿了一切。
“咳咳——”
陆尘干咳了两声,这孩子,怎么就这么较真呢?
“放肆,你还考不考核,不考核,立刻给我......”
考官话说到一半,被陆尘抬手拦下。
“小家伙,我诗词的确是抄的,好好考,我看好你,一定能考入文殊院,加油。”
陆尘说完,示意杜如诲可以走了。
毕竟两人的诗词都是抄来的,还跟一个小女孩斗嘴,说出去实在太丢人了。
“我说吧,他们都不好意思的跑了。”
女扮男装的玉面少年得意扬起头,四十五度角望向天空。
“唉,朽木不可雕也。两位先生是可怜你,怕本考官将你赶走,赶紧准备考核吧”
哼!我才不信。
女扮男装的玉面少年心中暗暗不服气。
......
文殊院,会客厅。
已经百岁高龄的院长叶隐秋品着一杯清茗雨湖茶,静静等待贵客。
“院长,两位贵客到了。”有人来通禀。
“快请!”
叶隐秋刚出声,便摇头站了起来道:“不妥,老夫得亲自去请。”
说完,叶隐秋匆匆走到会客厅门口。
陆尘和杜如诲正好走来,叶隐秋执君子礼道:“两位大才能来我文书院任教,实在是我院之福,二位快快请进,咱们品茗长谈。”
“叶院长亲自迎接,实在令我们兄弟二人惶恐,您是老秦相得老师,论辈分,是我们兄弟二人的师公,怎当得起如此大礼?”陆尘也同样执君子礼。
“此话差矣,君子之交,只论才情,何论辈分?老夫和秦争之间,也从不喜以师生相称,只是秦争此子太过执拗,非要分个尊卑,实在无趣。况且文道一途,你我皆为才高八斗境,平辈相交,足矣。”叶隐秋道。
这老头还挺有意思,和老秦相的气质,完全走的是相反的路线。
不过这样相处起来也轻松许多,不那么拘谨。
“如此的话,那我们兄弟二人今后就劳烦叶兄多多照拂一二了。”陆尘笑道。
“哈哈哈,你小子比秦争有趣的多,走走走,咱们兄弟三人入内再长谈。”
叶隐秋大笑起来,仿佛年轻了许多岁,拉着陆尘的胳膊,和杜如诲一起,走进了会客厅,坐了下来。
坐定之后,叶隐秋看向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