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研兄,快哉快哉呀!今日托子研兄的福,让我体验到了一回当状元的春风得意。”杜如诲笑道。
“咳咳——”
陆尘干咳了两声,杜如诲这才发现,跟着他一起回来的,还有之前的带刀黑衣人。
带刀黑衣人手中,拿着秦争的题字和百两黄金。
“这位兄弟,老秦相的题字和百两黄金放下即可,你可以回去复命了。”杜如诲道。
“是!”
带刀黑衣人将题字和黄金放了下来,快步离开。
“子研兄,按照约定,老秦相所赐的奖励,全部给你。”杜如诲将题字和百两黄金递给了陆尘。
“题字子腾兄收下,我只要黄金。”陆尘将题字退了回去。
“子研兄,你何时变得如此俗气,这些黄白之物不过是粪土而已。”杜如诲一脸痛惜道。
“子腾兄身上可有粪土般的黄白之物,不要的话可以全部给我。”陆尘调侃道。
杜如诲赶紧捂住自己的钱袋子,道:”子研兄又不是不知道,我家娘子给我一个月的月钱才十两白银,一个月的花销尚且不够,岂会不要。”
陆尘也不再多说什么,将百两黄金收好。
“嘭!”
一声闷响传来,陆尘所在的乌篷船,为之一震。
陆尘和杜如诲走出乌蓬才发现,那艘载着武盼儿的奢华花船,靠到了乌篷船旁边。
一个满身穿金戴银的清丽女子直接从甲板上跳到了乌蓬船上,稳稳落地。
陆尘眼神一凛,这清丽女子,分明是个武道中人,而且修为不低。
“娘子,你怎得来了?”杜如诲一脸媚笑得凑了过去。
“自然是来看看我家的大才子。”
林招娣看着杜如诲一副欠抽的样子,怎么也无法将杜如诲和刚才震惊四座的大才子联系起来。
“杜胖子,刚才那首诗词真的是你所作?”林招娣问道。
杜如诲心下一沉,考验兄弟情的时候到了。
“自然是为夫所作,你看,这还有老秦相给我踢得字呢,我可是头名。”杜如诲将题字拿了出来。
“啧啧,没想到你这家伙深藏不露,竟然有这般文采,有了这副题字,我看偏房那些人还敢瞧不起你么,以后你的月钱涨十倍。”
林招娣拍了拍杜如诲得肩膀,拍得杜如诲龇牙咧嘴。
看着这对嬉闹的小夫妻,陆尘不由自主抬头看向花船甲板,只是甲板上除了武盼儿的贴身侍女青鸾,并没有武盼儿的身影。
面对陆尘的视线,青鸾报以一笑,用手指了指一旁的舱楼,意思很显然是说武盼儿已经进去了。
陆尘回以一笑,虽然武盼儿依旧那般冷淡,但她的贴身侍女青鸾已经不像之前那般厌恶自己了。
在改变自己在他人眼中的形象上,毫无疑问跨了一大步。
......
“老秦相,属下有事禀报。”
大船楼阁内,带刀黑衣人来到秦争跟前。
“何事?”
“秦相让调查那个作出诗词的人才有眉目了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
闻言,带刀黑衣人将自己送题字和黄金时杜如诲所说得话说了一遍。
“走,去看看。”
秦争急不可耐的来到甲板上,顺着带刀黑衣人所指的方向,看向陆尘所在的乌篷船。
乌篷船上,此时有三人。
除了杜如诲和一名穿戴庸俗的女子外,只有一个穿着青色儒衫仿佛弱不经风的年轻人。
当秦争看到年轻人身上混杂的气息时,眉头微皱。
“此人一副书生打扮,却是习武之人,身上确有才气,可真气混杂在其中,让人难以辨识,实在让人有些拿不准此人是不是那位人才。”
“此人说不定文武双全呢?”带刀黑衣人说出了一个可能。
“文武两道,本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