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读大学期间,招财认识了来自四面八方的人,也如愿以偿的遇见了苏玲和麻子,虽然大学的学生比高中学生多得多,但是苏玲的容貌还是脱颖而出,她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吸引来别人偷瞄的目光。
苏玲是一个好姑娘,她把名誉看得比命还重要,所以她只和女学生走一路,也不会去做哪些容易让别人说闲话的事,但她越是冰清玉洁,越容易让人想入非非。
这个人是一个疯子,他整天无所事事东游西荡,别人说他白天是在踩点,晚上行盗窃之事,因为没有被抓到过所以也不好治罪,因此他十分大胆,每天晚上都会蹲在校门口盯着回家的女大学生看,那猥琐恶心的眼神简直是丑陋至极,可他又没有做什么出格之事,男学生想打他一顿苦于没有理由。
他被保安撵过几次,但效果并不理想,他只是把根据地转移到了学校前面的巷子里,这里保安看不见,但是是学生上小学的必经之路。
两年过去了,这个疯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猥琐,他每天都会来巷子里恶心人,但好在一直相安无事,渐渐的也没有人怕他了,大家觉得他应该是有精神病,只要绕着走就行了。
可是就在大学要毕业时出现了意外。
那天下午苏玲从巷子里经过时,疯子赤裸着上身突然从旁边窜出来,他邋遢的发型遮住了丑陋的脸,破烂不堪的裤子甚至连隐私部位都没遮住,隔老远都能喂到他身上散发的尿骚味,他张牙舞爪的扑过来,苏玲一时间忘了躲,她被疯子扑倒在地上。
疯子乌漆麻黑的手就一阵乱摸,苏玲气急了,她边抓疯子的脸边哭叫,叫声吸引了一群乌合之众,他们把现场围成一圈,但是他们并没有出手相助,苏玲绝望的闭上了眼睛,好在此时麻子和招财正好经过,他们立马抄起路边的石头噼里啪啦的砸在疯子的头上,疯子吃痛放开了苏玲,转身向麻子冲过来,人群让出一条路来,麻子撒腿就跑,疯子在后面紧追不舍,趁此机会招财拉起苏玲,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遮住苏玲裸露的酮体,直到现在那些麻木不仁的看客才有了反应,他们骂骂咧咧的四散走开,留下部分人意犹未尽的站在原地。苏玲浑噩的站起来,她没有拍打身上的脏泥,只是恶狠狠的盯着这些麻木的看客,人们不敢直视她的眼睛,人群中一些学生羞愧的低下了头。
麻子甩掉了疯子,绕了很大一圈才迂回来。
他和招财搀扶着苏玲回到了寝室楼下,当她室友来接她时她好像很害怕,一个劲儿的往招财怀里蜷缩,招财把她扶着,心里很不爽,有愤怒也有心痛。
麻子情不自禁的骂了一句:“他妈的,老子迟早把他剁了。”
本以为这件事告一段落,但当天晚自习时一群手持木棍的人明目张胆的闯进了教室,他们凶神恶煞的的大叫,把老师吓得不敢说话,他们叫嚣着:“是谁敢动我弟弟,今天我非得把他手卸了。”
这时疯子头上绑着绷带被三个人扶进来,招财害怕极了,他使劲的低下头,见没人承认,领头的男子说:“我数到三,再没有人站出来每个人都走不脱。”
麻子不想连累别人,他站起来了:“是我打的,与别人无关。”
男子拿着木棍疯狗一样冲过来,他用木棒比划着叫:“就你个小瘪三,你凭什么欺负我弟弟。”他比麻子高很多,那该死的样子活像食了一坨不明物体一样。
麻子平静的说:“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,你们这些狗东西,想打就打,该打。”
啪,啪,啪,三耳光落在麻子瘦削的脸上,刹那间原本苍白的脸变得红透了,胖肿了,麻子揩了揩鼻血,从容不迫的举起凳子从男子头上劈下,凳脚的干折了,只见男子捂着头在地上哇哇大叫。
那一伙小喽喽从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,他们拿着棍子的手止不住发抖,想冲又不敢上来;招财和那些同学见麻子这么刚,也抄起板凳站在麻子的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