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仿佛沉寂了片刻,接着传出犹如大提琴般好听的声音:
“白小姐,怎么是你?”
白鸽猛然抬头,这才看清来人居然是她日思也想,天天做梦意淫的——傅子安!!!
她还没从惊诧的情绪里缓过来,然后旁边传来了敲击玻璃的声音。
“哒,哒哒哒。先生,让那妞下来。劝你别多管闲事。”
三个男人齐刷刷的站在窗外,就连蒙面男都摘了那个破围脖,不达目的誓不罢休,一脸恶狠狠的盯着车内。
“我不认识他们!”
白鸽慌乱的解释着,在暗恋的男人面前,既要命,又要脸,太难了。
“别怕,坐在车里等我。”
傅子安侧身,细心的帮白鸽系好安全带,然后淡定的脱下西服放在白鸽腿上,打算下车。
“别去,他们手里有刀。”
自己受伤和这个暗恋的男人受伤同样重要,白鸽迅速做出判断,并要阻止傅子安下车。
只见男人转头笑了笑,然后微微摸了摸她的头安慰了下,淡定的打开车门。
三个男人对视一下眼神,瘦高个第一个扑了过来,只见傅子安迅速抬起一米八的大长腿,一下子将瘦高个踢出去半米。
接着一个回身一拳就将刚才拿围脖遮脸的那哥们打了个原地打滚。
傅子安从小就学习跆拳道,一脚一拳都极有分量,拳拳到肉,脚脚有力,两个人瞬间便趴在地上起不来了。
另外一个胖墩看见,吓得不敢在靠近,扔下手里的刀子回身就跑。
“好,打的好,太帅了。”
白鸽本来是迷上了傅子安的颜值,此时看到他坚挺有力的几个招式,更是彻底沦陷。
在车里就狂喊起来,哈喇子流了一裤子。
傅子安回头又是一个微微一笑,然后抬脚朝着刚才拿刀的那个刀疤男走去。
只见他用脚用力踩在男人的侧脸上,然后一边淡定悠闲的卷着衬衣袖子,一边貌似还挂着微笑般问道:
“说说吧,怎么回事?”
男人的脸被脚踩得已经扭曲变形,含糊不清的求饶。
“先生,饶命,哥几个就是缺钱,几经周转接的这活,对方是谁我们真不知道,只知道是帝都大学的一个女学生。”
傅子安脸上仍旧挂着淡淡的笑容,脚下却更有力了。
直到男人嘴里吐出一口鲜血,他才拿下脚,低沉的说了一句:
“快滚,别再让我看见!”
他转身上车,平静的坐下,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,一把将领带扯了下来,性感的喉结滚动着,淡定的笑笑:
“好久没活动了,还有点累。”
此时此刻对于白鸽来说简直就是要命的,要不是他说了有点累。
她绝对控制不住自己,当场把他扑到。
毕竟人家救了咱,无以为报,只能以身相许。
男人望着白鸽痴痴的眼神以为她吓傻了,在她脸前打了一个响指:
“自己还能走吗,要不要我送你?”
他努努嘴指了指旁边的小POLO。
刚才白鸽就是在这车上下来的,他看见了。
“不能走。”
此时如果说能走,那不是缺神经,那是没长大脑!
傅子安轻轻思琢几秒,随即道:
“好。”
他父亲腿不好,定期在这儿做理疗,他本来是来看父亲的。
没承想还没到医院就遇到了这档子事。
干脆好人做到底,送白鸽回家。
白鸽本来今天和母亲约好了,回家吃晚饭,可是此刻显然不能回去了。
她定要拿下傅子安,于是在车上偷偷给妈妈发了一条短信:
“加班,不回去了,自己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