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身着衙门捕快的衣服的年轻男子,扶着门气喘吁吁。雷华见是这副样子,连忙起身。“小丁,发生什么事了?”
小丁这才进了门,沈落赶紧拿了一个杯子沏了一杯茶递给小丁。小丁二话不说接过茶一饮而尽,“我可算找到你了,头儿!杏春楼的头牌投河了!”
雷华听了后,想这可是大事。“人怎么样?”
“还在打捞!”
“快带我去!”雷华说着将大刀从左手甩到右手上,左手轻推着小丁。
沈落也没搭话,就跟在雷华和小丁后面。三人一前一后跑步冲到了杏春楼门前,只见一个浓妆艳抹的老鸨在抹眼泪,说自己命不好。好不容易培养了一个招牌,就这么没了。
果不其然,沈落和雷华等人赶到之时。杏春楼的头牌--可情姑娘,恰好被在江边打捞的官兵们抬上岸。沈落只见一身黑影而过,那是急匆匆的雷华。
沈落反应过来之后,马上和小丁一块跟了上去。沈落只瞧见雷华眉头紧锁,平日看惯了吊儿郎当的雷华,今日看见如此正经的雷华。
沈落竟然有些不适应,但是现在的可是出了人命,沈落自己也不由得感到了紧张无比。顺着雷华的眼神,看向了刚打捞上来的女尸。
本就白皙的脸庞,由于失去血色变得惨白。脸颊处打了胭脂,但此刻却显得极为不自然,就像个人偶。
嘴唇上的口脂显得格外醒目成了扎眼的红,头上也未佩戴值钱的发饰,换句话说,是身上连个首饰都没有。
这名叫可情的姑娘,穿的衣着也都是素色。头发也是梳着最简约的发型,即便如此,失去温度的女尸,湿漉漉的头发,此刻还是能散发着我见犹怜的气质。
沈落不禁心中感慨,若这副面孔是我的,怎么也不会寻短见,每天自己照镜子都得把自己美死。可惜了...
不过言归正传,这不像是他杀,倒像是有预谋的自杀。不然既然说是这杏春楼的头牌,怎么身上连件首饰都没有。
沈落正想问一旁的抹眼泪的老鸨,雷华提前开了口。“这位可情姑娘,平时就不爱佩戴首饰吗?”
老鸨擦了擦眼角,“可情平日是不太爱佩戴首饰,总是淡妆素雅,她平日戴身上的首饰也就那么两件。”说着说着,老鸨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,又开始呜呜的哭了起来。
“你来看看身上有没有什么伤?”雷华刚抬头想去掀开可情的衣袖,想想又就觉得不妥,便把手收了回来,看了看沈落。
沈落点头,蹲下来先凑近看了看,然后又轻轻将衣袖拉起,通过袖子朝里面看。
沈落只看到葱白、纤细的双臂,除了白得像雕塑的手臂,并没有看到任何伤势。
正当沈落还想要继续探究之时,衙门的仵作也就到了。雷华用手势朝沈落挥了挥,沈落赶忙后退。仵作来看了一眼,便对雷华说:“雷捕头,把尸体抬到义庄吧!”
沈落心里纳闷,都不保护现场的吗?而且身上的线索在搬运过程中丢失了可怎么办,再怎么说也得好好观察一番吧!
沈落转头疑惑的看向雷华,雷华挥手指了两名官兵。“你们两去。”说罢,两名官兵就开始了搬运工的工作。
沈落自己沉思了半天,依旧想不明白。默默的走到仵作身边,“徐伯,您都不用看一眼的吗?”
徐仵作反问,“沈姑娘和雷捕头看了这么长时间有看出什么问题吗?”沈落之前跟在雷华身边四处巡街,就有碰到过徐仵作,所以徐仵作对于沈落是有印象的。
沈落听后摇摇头,目前看上去,这具尸体确实什么信息都没有给出、干干净净的。
但是沈落也想不出,这怎么就成了看一眼就不看的原因了。
仵作看着沈落还是百思不得其解,便提点道:“如果你不小心掉到水里会怎么样?”
“会拼命扑腾喊救命,可她不是...”沈落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