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大的毛病。”
“但我们钱家的医生说了,你五劳七伤的情况很是严重。”
“五脏六腑比起你的外观,要虚弱太多。”
“这吊针里除了葡萄糖和一些抗生素之外,还有一些营养品,也不知道能不能让你好受一些。”
桑挠了挠头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:
“不必破费了,我的亏损是补不回来的。”
“而且,我只是个闲散道士,没有挂单,也没钱支付医药费的。”
钱翩翩有些诧异地看了桑一眼:
“放心吧,不收你的钱的。我钱家既然救了你,总不至于连几块大洋还要跟你要。”
“我堂兄人比较豪爽,看你似乎也是有点本事的,就带你回来了。”
“他忙完了手头的工作,就会来看你的。”
“对了,这个给你。”
钱翩翩将盘子端到了桑的膝盖上。
桑低头看去,非常符合西方特色的牛奶和面包,还有两个鸡蛋。
旋即,钱翩翩便转身离开了。
桑挠了挠头,不禁嘟囔道:“看来是大户人家,不单单有私人的医疗药品,而且现在这个世道,鸡蛋、牛奶,也是奢侈品了。”
旋即,桑将鸡蛋剥了壳,毫不客气的丢入了嘴巴里:
“嗯……味道真好!”
桑露出一丝满足的表情:
“哎呀呀,自从离开封门村之后,一路修行,倒是很少吃到这样丰盛的饭菜了。”
“这就丰盛了?看来道长也是过惯了清苦日子了。”
门口,一个有些儒雅的男人站在门口,笑着敲了敲并没有被钱翩翩关上的房门。
男人西装革履,俨然一副海外归来的商人做派。
桑眨了眨眼睛,似乎因为刚刚清醒,有些反应过来。
忽然,他意识到自己还在吃东西,这样太失礼了。
“唔……”
桑连忙将嘴里的鸡蛋咽了下去,但因为太干,一时间堵在了喉咙里。
“唔……”
一口气见热牛奶灌了下去,猛敲了敲胸口之后,桑翻了个白眼,长舒了一口气。
“啊,抱歉抱歉,我失态了。”
“其实你不用敲门的,这里又不是我家。”
男人笑着摇了摇头:“敲门是最基本的礼数。”
说着,男人走进了房间,拿起一把椅子,坐在了茶几旁边:
“我叫作赵悦呈。道长怎么称呼。”
“哦,我叫桑。”桑挠了挠头:“公子就是刚才那位小姐口中的堂兄吗?”
赵悦呈点了点头:“那是我堂妹,钱家的千金小姐,钱翩翩。”
“我今天帮人运一批货,在密林口看到你,就带了回来。”
桑连忙擦了擦了嘴巴:
“感谢赵先生的招待了!”
赵悦呈笑道:“道长……似乎不是金陵人?不知是在哪座宫观当中修行呢?”
桑轻咳了一声:“贫道是阴山派这一代的传人,也是……唯一仅存的传人了。”
“我们这一派倒是没有固定的山头,所以算是散修吧。”
出乎意料的是,赵悦呈似乎知道阴山派的存在。
“不知……数年之前,乌镇胭脂红雪,和道长是否有关?”
桑一愣,眼中浮现出一抹怀念之色,旋即苦笑道:
“赵公子竟然会知道乌镇的情况吗?”
“我……算作是参与者吧。”
赵悦呈点了点头:
“我和乌镇刘家的刘龟年公子,算是故交。他曾经跟我说过,乌镇的情况不容乐观。”
“他说,请了一位阴山派的年轻道长。”
“不久之后,他就失踪了……”
桑苦笑着摇了摇头:
“不是失踪了,刘龟年公子……是牺牲了,为了乌镇的地脉而牺牲的。”
赵悦呈一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