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红皂白,就要我除掉白琴苏他们?”
空桑看上去却并不慌乱,反而继续说道:“你威胁我,本身不也是在赌吗?如果帝鳞就给了白琴苏和青湘吟,你也没有办法,杀了我?你一样达不成计划。”
“我能一个人在这里和你谈这件事情,让我的两个伙伴去拖住白琴苏她们,这就是你应该相信我的理由!至于我的性格,这不是你该考虑的。”
花无常没有说话,而是审视着空桑。
空桑说不紧张是假的,但事已至此,这种两难的威胁之下,这是他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了。
似是看出空桑不像是在说谎。
终于,花无常露出一丝“甜美”的笑容:“那么,合作愉快。”
......
另一边,在空桑和花无常还在交涉的同时,姜雪婵和副驾驶上的黑衣人已经开车来到了北蟒河河边。
此时,白琴苏、青湘吟两人就坐在那里,表情不善。
“怎么就你一个人,打更人呢?”
姜雪婵取出盒子,晃了晃:“东西带来就行了,还用管来了几个人吗?陈涛呢?”
“你先把帝鳞给我们。否则,我不会让你见陈涛的。”
姜雪婵嗤笑道:“两位姐姐,你们是觉得我这个苗王是个白痴,还是智障?东西先给你们,那陈涛更要不回来了。”
说着,姜雪婵笑容消失,语气冷冽道:“交易,我只说一遍!陈涛先回来,我再交出帝鳞。否则,交易解除。”
“解除?你舍得?”
姜雪婵眯着双眼:“我是走阴人,不是善恶司,一个道士的生死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。如果不是同僚相求,我才懒得趟这趟浑水!”
青湘吟语气满是煞气:“交出帝鳞,否则,我们会杀了陈涛!”
姜雪婵玩味地看向白琴苏:“我也是那句话,杀了他,你舍得?传闻中的白娘子啊。”
“你!”
“呵呵。更何况......”姜雪婵打开盒子,取出白琴苏的帝鳞:
“帝鳞在我的手中,就等于你们作为河伯的神性,就在我的手上。”
“我要是不开心,捏碎了这鳞片,你们根基大毁不说。这辈子,也就不要想脱离妖邪之体了。”
两人皆是气的发抖,但正如同姜雪婵所言,失去了帝鳞,她们就失去了主导权。
“奚宣。”
白琴苏的呼唤,让陈涛自一旁桥洞的阴影处走了出来。
“你就是陈涛?”姜雪婵说道:“是空桑让我来的,跟我走吧。”
“对不起,我不能走。”
姜雪婵眉头微皱:“看来,还真像善恶司的人所说,你神智有些不清不楚了?”
“你是巫蛊师对吧,我听说过你的事情,你也是走阴人之一。”
“我知道,你是因空桑出面,才来救我的。但是......我现在还不能离开。”
“至于刘正业那里,麻烦你们替我转告,我不是故意想伤他,只是当时......我还比较混乱。”
“你混乱是你的问题,请你自己去回复。”姜雪婵冷冷说道:“道士,给我滚过来,我的耐心有限!”
“呵呵呵呵.......这出戏可真是有趣了。”
笑声中,花无常和空桑联袂而来。
白琴苏瞳孔微缩:“是你!你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!”
花无常笑了笑:“为什么不敢呢?从头至尾,我又没做过些什么。”
陈涛也不敢置信:“空桑,你怎么会和他化五座之一在一起!”
空桑听到了陈涛刚才的话,脸色有些难看:“倒不如,你先解释一下你刺伤刘正业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!”
白琴苏怒极反笑:“原来如此,难怪打更人你不来,竟然是和此人合作了?”
“打更人,你可知道,就是你眼前这位悲伤座,让我用陈涛前世之记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