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低头认输就是,又不是多大的事。
甘心缴纳一笔钱,他们就能安全的回去,一旦龚岙开枪,他们能不能回去就是一个大问题。
眼神盯着龚岙,示意龚岙冷静的放下枪。
龚岙没有看朵忒,身体疼痛难忍,而让他疼痛疼痛难忍的人坐在他面前。
他清楚知道,只要开枪,能否活着就是问题。
看着直对他的枪口,龚岙丢下手枪,颓废的坐在地上大哭起来。
“给他手机,让他给家里打电话。”
冯军拿出卫星电话,丢到龚岙身旁,示意龚岙打电话。
不用冯军示意,龚岙看到卫星电话,直接拿起来,拨打龚半山的手机。
听到龚半山的声音,龚岙哭声更大,像是找到倾诉的方向,哭声是他表达情绪的唯一方式。
“龚岙,是你吗?你怎么了,不要哭,告诉爷爷你怎么了?”
“是不是有人欺负你?你告诉爷爷欺负你的人是谁,爷爷替你出气。”
“你放心,爷爷一定替你出气,不会欺负你的人好过。”
听着龚半山的声音,张记一笑,他终于明白龚岙的天不怕地不怕的鲁莽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