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高台上的齐知非面无表情的看着台下慌乱的场景,脸色微冷,迟迟没有说话,严肃的表情让坐在旁边的季余欢都感到一丝丝的诧异,扭头悄悄地看了齐知非一眼。
不断磕头认罪的刘虎迟迟没有得到皇上的饶恕,想到自己有可能会被处死,心里不禁更加慌乱了,嘴里大声呼喊着:”皇上,饶命啊!小人知道错了,饶小人一命吧,皇上!”刘虎边说边磕头,额头上已经泛起了一丝丝的血迹。
季余欢看到这一幕有些不忍直视,轻轻的拉了齐知非的衣角,小声的叫了一句:“皇上?”把陷入沉思的齐知非拽了回来。
齐知非看着台下凄惨的刘虎说:“刘虎,贪污受贿,但好在认错及时,看在有了悔改之心,虽死罪可免,但活罪难逃。”
刘虎听到皇上的话心里陡然松了一口气,立马瘫坐在地上大喊道:“谢皇上饶恕,谢皇上饶恕。”
听罢齐知非便摆了摆手,只见从大堂旁边走出来两个侍卫将浑浑噩噩的刘虎拖了下去。原本跪在刘虎身边的县令,听到刘虎的认罪,原本还抱着自己死不承认那么就皇上拿自己没
有办法的想法,在刘虎慌忙认罪时,一切幻想都化成了泡沫,
低着头的县令阴狠的看着被拉下去刘虎,心里愤恨不已。
齐知非看着刚刚还阵阵有词的大喊冤枉的县令,陡然瘫坐在地上,嘴里不禁发出几声冷笑,心想真是可笑至极。
“你可认罪?”齐知非冰冷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县令。
县令抬头看着皇上略带杀意的眼神,心里一惊,心想看来我就算我认罪也是死罪难逃了,若是受牢狱之灾而死还不如我自己了解了,省得再受那牢狱之灾,想罢瞥了一眼大堂边的木柱子。
齐知非迟迟未得到县令的认错,又想到在自己的治理下,依然有千千万万的江北百姓在他的压迫下苟延残喘的活着,心里不由得更加愤怒了,怒声问到:“你到底认罪不认罪?我江北百姓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人,才没有好的家园。”
“来人,将此人压下去,等候死刑。”
说罢就有两个人从旁边走出来,想要拖着他的胳膊将他拖下去,县令原本没有挣扎,在即将要把自己拉下去的时候,突然挣脱的那两个侍卫的束缚,撞向大堂旁边的柱子
上面,顿时鲜血顺着额头直直的留了下来。
并大喊道:“哈哈哈,哈哈哈,想我这一辈子什么恶事没做过,没想到到头来,却被一个小小的师爷坏了自己的计划,哈哈。”
两个侍卫被县令挣脱后愣了一下,又很快反应过来,连忙跑到县令旁边,将县令拉起来,拉起来时还听到县令的话,脸上不禁显露出鄙夷的神色,看到县令淌了满脸的鲜血又疯疯癫癫的喊完后就一命呜呼了。
两个侍卫看到后,脸上显露出痛快的表情,手上不做过多的迟疑,连忙拉着县令退了下去,鲜血渐渐地流淌了一地。
看着这场审判一这样的方式结束,齐知非和季余欢心里都有些悸动,脑子里不禁闪过种种是非,季余欢叹了口气,说道:“他这样的结局也是遂了百姓们的心愿了。”
而刘年山看到这个县令的下场,心里慌乱不已,就连连上也直冒冷汗,心想幸好灵妃娘娘为自己求情,不然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管理下,那我也免不了受到皇上的责罚,严重的话我这个知府大人的位置不知道还保不保得住啊。
刘年山心里想着,手不
自觉的擦了擦冷汗,战战兢兢的坐在皇上身旁,看来这次皇上不仅仅是为了处罚县长贪污受贿,更是为了给自己一个警告啊!
齐知非看着这场事情结束,正想要站起来拉着季余欢走,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刘年山说:“这次的事情本发生在你的手下,但是看在灵妃为你求情的面子上饶了你一次,再有下次可就不会轻罚了。”
刘年山听出皇上没有再责罚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