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莺儿蹑手蹑脚的站在齐知非和季余欢放门口,左看看右看看,嗯,没人,苏莺儿在心里给自己打气。
确认这附近没人,苏莺儿才打开房门往里面钻,那动作是一顿行云流水。只是在苏莺儿打开房门打算进去的时候,走廊的拐角处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,而苏莺儿只顾着进去,并没有注意到那个人影。
苏莺儿在房间里踮着脚尖,猫着步走着。因为怕被人发现,苏莺儿就不敢点亮煤油灯,只能在里面摸黑缓慢向前走着。
苏莺儿不知道的是,她那么蹑手蹑脚,反而会容易引起别人都怀疑,相反,如果她不那么蹑手蹑脚,别人反倒以为她是这个房间的主人,就并不会在意了。
虽然苏莺儿感觉自己已经很小心了,但是屋子里面一片乌漆墨黑,只能借着从窗缝外透进来的那一点点微弱的月光,慢慢摸索着前进。
又是一顿摸黑瞎晃,苏莺儿一会儿碰了这个瓶子,一会儿又撞了那个罐子。
正是因为苏莺儿在房间内脚上的动静不大,所以才显得这些磕磕碰碰的声音就显得格外违和刺耳了。如果被人听见,不让人怀疑都是不可能的了。
可从小到大都养尊处优的苏莺儿
意识不到,这也不在她的认知范围之内。
也是,苏莺儿可以说是全身上下也就她的那张脸有点用了,对她来说,脑子这种东西只是个摆设,她的那点心思可能就全放在怎么争宠、怎么打扮和怎么算计季余欢身上了。一个花瓶罢了。
苏莺儿在心底暗骂自己真是笨手笨脚,差点就被自己的笨手笨脚给暴露了,还好没有人注意到这里来。苏莺儿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,继续借着那一点点微弱的月光向前摸索着。
边摸索着,边想着,凭什么皇上和季余欢那个贱女人共处一室,同床共枕,我就要一个人独自一间房间,我到底哪儿不好?哪里比不上季余欢那个贱女人了?肯定是皇上着了季余欢那个贱女人的套了,才会那么宠她,对我才那么不冷不淡的,嗯一定是的。
好不容易,苏莺儿摸索到他们的床边,床上那双人枕头显得格外的刺眼。从小到大,季余欢的地位就比他高,她季余欢是将军府的嫡女。
对她季余欢都是好吃好喝供着。季余欢的生活用品,不知道比他好了多少倍。越想苏莺儿就觉得牙痒痒。
苏莺儿从自己的衣服中拿出毒药,接着窗子微弱的光,仔细打
量着那个小瓶子。这个小瓶子可真好看啊,晶莹剔透,里面的毒药也是****的,真是讨人喜爱啊。
这粉色的药体,怎么会让人以为这是毒药呢?果然还是长的越好看的事物,带的毒就越打大啊,就像这花蝴蝶一样。
苏莺儿突然冷笑着,“皇上,你可别怪臣妾啊,臣妾也不想啊,要怪,就怪你自己太无情吧。带着你最爱的季余欢,一起下地狱吧!”
苏莺儿这些话说的很小声,小声点几乎让人难以察觉。果然皇上还是要雨露均沾啊。
苏莺儿小心翼翼的把毒药拆开,她害怕这毒药一不小心撒了,自己就会倒在这里,越想苏莺儿就越害怕,手渐渐的抖了起来。
苏莺儿深知这样不行,手再这样抖下去,毒药迟早会撒出来!苏莺儿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,知道确认自己不会发抖的时候,才继续打开毒药。
毒药打开了,苏莺儿俯身,仿佛床上还留有齐知非的气味,苏莺儿沉醉的闻了闻。齐知非,千万别怪我啊……
正当苏莺儿准备下毒的时候,门外毫无预兆的想起来敲门声。
莫不是,齐知非和季余欢他们回来了?苏莺儿越想越害怕,但最后立马摇摇头否决
了自己这个愚蠢的想法。
这本来就是他们的房间,他们若是想进来用得着敲门吗?所以,这肯定不是齐知非和季余欢他们回来了。会是谁呢?或许是隔壁的吧,过会没人敲门应该就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