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答应真是深藏不露,皇上今后有福了。”
“是啊,这幅山水画作的那叫一个妙。”
“是,是,是,今日季答应作的这幅画,难度也不低,我看哪怕是高手也不一定作的出来。”
“这幅山水画作的气势磅礴,真是个难得的好贺礼啊。”
顿时,现场议论纷纷,季余欢十分冷静,淡定接受,向众人道了谢。季余欢看着台下的苏莺儿,心理让人捉摸不定。
太后听着众人对季余欢的夸赞,开心不已,这人可是自己儿子的妃子,夸她不就等于在夸她儿子吗。
苏莺儿在台下恨得连指甲都掐紧了,凭什么自己把她的颜料毁掉,她还能大出风头,凭什么!
明明都是同一个父亲,为什么父亲不肯承认她,只愿承认季余欢那个贱人。
从小到大,自己和母亲过的就是苦日子,如今好不容易进入皇宫,竟还要被压着走,竟然还让她大出风头,凭什么,这让她怎么甘心。
苏莺儿在台下不断地怨恨父亲对季余欢的宠爱,心里也嫉妒不已,凭什么父亲从小就让季余欢学习琴棋书画,让她现在样样精通,而自己却连进入季府的资格
都没有,上天为什么要这么的不公,明明自己也有季家血脉啊。
齐知非沉浸在喜悦中,不禁抬头看向台上的季余欢,却只见她轻蹙眉头,看着他们身后。齐知贺存疑,想到颜料盆中有少许残缺的彩色,这说明季余欢一开始并不是打算画山水画的,那究竟是因为什么,让她改了主意。
齐知非没有多加考虑,直接看向季余欢:“我看见颜料盆里有些许彩色,这是怎么回事?你画山水画需要用到彩色?”
季余欢没想到齐知非会注意到这里,她有些惊讶于齐知非会细心到关注到这个小细节。对于颜料被动手脚这个事情,现在看苏莺儿的表现,捌玖不离十是她做的了,本来她打算私下了解的,现在竟然皇上赐给她这个机会,那她不用白不用,苏莺儿这次敢对她的颜料做手脚,难免她下次不会做其它手脚,还不如这次就给她个教训,让她长长记性,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欺负的,以后不敢随意下手。
心里想及此,季余欢收了收心神:“回皇上的话,这件事说来话长,臣妾自己可以解决,就不麻烦皇上了。”
季余欢在赌,齐知
非会不会继续插手。
索性季余欢赌对了,齐知非闻言,皱了皱眉,不知为何,他竟然对于季余欢不想麻烦自己的说辞略有些不悦:“你既然是朕的人,朕自然是要替你主持公道,还望你能相信朕。”
季余欢心中一喜,但面上保持冷静:“回皇上的话,臣妾知错,臣妾今天本打算趁太后娘娘生辰之际,亲自作画献给太后娘娘。”说到这,季余欢停了下来,别有深意地看了苏莺儿一眼。
苏莺儿在一旁担心极了,身子止不住地发抖,索性所有人都只看着台上的季余欢,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异常。
但在她一旁的宫女,将她的异常尽收眼底,也大概知道了事情经过,那个宫女稳了稳心神,心里已有打算。
而苏莺儿现在生怕季余欢告诉皇上,皇上动怒订自己的罪,不禁有些后悔,但转念又想季余欢并没有证据,空口无凭,自己只要打死不认,皇上也不能拿她做什么。
甚至她还可以好好利用这个机会,她可以反污蔑季余欢一次,污蔑她就是自己的过错冤枉在别人身上,这可是一次难得的好机会。
思及此,苏莺儿不仅不紧
张了,甚至还有些许期待季余欢告诉皇帝真相,自己好倒打一耙,坐收渔翁之利。
苏莺儿将腰挺直了,不再害怕。
齐知非顺着季余欢的视线看过去,发现她还是在看自己身后,不由起疑,确认这事另有隐情,便转头向身后看去,苏莺儿正好抬头对上齐知贺的眼神,心中大喜,有些受宠若惊,看来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