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出口。
“有这样的父母,小朋友一定很自豪吧。”
“小朋友长大的梦想是什么?也是警察吗?”
“在新闻中,隐隐约约能听到你父亲的话,你也想成为英雄吗?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对这种问题,郑天一律回答:“是的。”
从白天到晚上,记者们的问题就没停过,但大多都是千篇一律的问现在郑天的感觉。
快结束时,被救的人质问出一段耐人寻味的话:“你害怕有仇家报复吗?”
郑天视线在他脸上停了好一会儿:“不怕。”
等所有人都走后,关芽雅啃了一口放在台子上的苹果:“问你就算了,怎么连我也得回答那么多麻烦的问题?”
“我……不想成为警察,我也不自豪,我现在只希望他们两个能回来。”
“那你……为什么那样回答?”
“因为……”正天抽泣着,双手捂着脸,但眼泪还是滴在被子上:“我想保住他们的名誉……”
关芽雅不知所措,赶紧转移话题:“今天那个人真的问题好奇怪,不是所有毒贩都落网了吗?而且他长的好像……”
说到这儿,她停了一下,小小的眼睛中充满了恐惧:“我们在海边玩时那个救生员。”
郑天停止了哭泣,怪不得他一直觉得眼熟,当时给郑天做人工呼吸的也是他。
关芽雅结结巴巴的说:“巧……巧合吧?”
话音刚落,只听见门外响着脚步,一双眼睛正看着他们。
关芽雅壮起胆子问:“谁!?”
“最后一次例行检查,开开门。”
一个男人的声音小心翼翼,惶恐惊醒走廊上睡着的人。
关芽雅疑问:“大半夜还要检查?你到底是谁?”
男人不做理会,摆弄把手三两一下打开了门:“不开门可不是好孩子哦。”
借着星光,可以看见正是那个问问题的人质。
“自我介绍一下吧,我叫周条,白天“死掉”的那个毒贩组织头目。
说着说着,他从腰间别出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:“郑天对吧?我可经常受你父母照顾啊,之前在海边把你们丢进大海就是想着警告一下,没想到啊,哈哈哈,还是把我们端了。”
郑天将关芽雅护在身后:“你!你不是被炸死了吗?”
“被炸死的那个是我找的替身,当然,现在我的另一个替身正代替我和那群记者一起住在对面呢,打算明天接着对你采访。”
郑天咽了一口唾沫:“这也就是说……”
周条抢先回答:“哈哈哈哈哈,这也就是说没人会想到一个“死人”,杀死了两个孩子。”
“她是无辜的……”
周条一边靠近,一边痴狂的打断他:“啧啧啧啧啧,嘘——没人是无辜的,人一生下来就会犯错。”
“求求你……”
郑天刚要开口求情,周条一刀划掉他半张脸皮。
“别废话。怪就怪你父母吧,啊哈哈哈哈。”
仅仅说话的这两分多钟,郑天便已确定了一个事实。
这人是个疯子。
郑天牙齿露了出来,血“哗哗”的往下流,不用看都知道会有多痛苦。
周条一边痴笑一边又挥了几刀,全部割在郑天背上。
医院的房间隔音效果好到离谱,哪怕只有一门之隔也无法吵醒外面的病人家属。
关芽雅脸上溅了几滴血吓得瘫坐在地,张了张嘴想要喊叫。
郑天将她护在怀中,捂住她的嘴,现在叫出声势必会吸引周条攻击她。
“听好了……”郑天冷静且小声的在她耳边说:“等一下我会拖住他,你趁机快跑。”
关芽雅点了点头。
“呀啊!”
看到她明白了,郑天猛然发力抱着周条的脚使劲一推,展现出了一个小朋友不应该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