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事情想要与你商议。”
闫信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赵启泰整理了一下思绪后,说道:“不知关于二殿下勾结魔教之事,闫大人打算如何处理?”
闫信答道:“此时牵涉太大,没有真凭实据之前,我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赵尚书听完,目光一凛说道:“假如老夫愿与你合作,又当如何?”
听了他的话后,闫信略有所思地问道:“赵大人此话何意?莫非令郎的死,和二殿下有关?”
赵启泰冷笑道:“别人都以为是,李智和杨荐买凶杀人,但老夫还没有老糊涂。他元吉先是杀我儿灭口,后又让王安之以追查凶手为名,构陷李良安和杨万里。借此机会党同伐异铲除异己,真是下得一手好棋啊。有谁不知那王安之是他的人,所以京畿府所得的口供又有几分当真。”
“当今陛下,想必也是早已看清其中蹊跷,之所以心照不宣,是想以此为借口,杀一杀京城官场的不正之风,但我儿不能白死。”
闫信听后,急忙说道:“赵大人慎言啊,此番话当着我的面说说也就罢了,一旦落入他人之耳非同小可,当今陛下,岂是咱们这些臣子能够私下非议的!”
赵启泰拱手说道:“闫大人教训的是,是老夫失态了。但我却是带着诚意而来,只想为我儿讨回公道。行与否,还请大人给句痛快话。”
闫信起身来到赵启泰的身前,深鞠一躬说道:“能与赵大人联手,铲除乱臣贼子,是闫某的荣幸。”
二皇子府,此刻的元吉正在和柳相如对弈。就听元吉说道:“此次全凭先生的神机妙算,不但让我洗脱了嫌疑,更是借此铲除掉了一大批的眼中钉。”
柳相如谦卑的道:“二殿下过誉了,相如只是尽了自己的本分而已。”
元吉听后呵呵笑道:“先生什么都好,就是太过谦虚了。”“不过此次事情,唯一美中不足之处,就是大哥不在京中。否则的话,定要将他一同拖下水。”
柳相如听后,摇头道:“二殿下此言差矣,其实您应当庆幸,大皇子此时不在京中才是。”
元吉眉头一皱,询问道:“先生此话何意?”
柳相如叹道:“哎!那幕后真凶是谁,他有何目的,咱们不得而知。但可以肯定的是,他们是冲着您来的。倘若大殿下现在京中的话,赵德柱被杀之后,他再遇刺,您将如何?”
柳相如话音一落,元吉的手一抖,一枚棋子掉落棋盘滴溜打转,整个人愣在了当场。
苗府,苗富贵正在和苗欢喜商量着,大婚当天要办多少桌酒席。任他苗富贵如何都想不到,自己的一个举动,竟然让整个的京城官场都变了天。
一旁的福伯,看着他父子二人说道:“老爷、少爷,我插一句,其实你二位,大可不必为了开多少桌酒席的事情而发愁。以咱们家的财力,为何不开上三天的流水席。街坊邻居谁来谁吃,让大家都来沾沾喜气,岂不是热闹。”
苗富贵一拍大腿道:“对呀,我之前怎么没有想到。阿福啊,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了。”
苗欢喜听后,弱弱地问道:“爹,这是不是太过招摇了?”
苗富贵呵呵笑道:“没关系。欢喜啊,你现在的身份不同了,成亲之事,当然是办的越风光越好。”
就在三人说话的工夫,有家丁来报:“回禀少爷,有一自称花弄影的女子在门外求见。”
未完待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