硝石本为矿石,开采出后制成粉,其特性为防腐、防潮、驱蚊虫、易挥发、可入药等,用途颇广且价廉。多产自于远洲庆安县,靠山镇绿硝山,和云州三江汇聚之地的遮日山,其山险峻,多腹虫,难以开采,产量少。
苗欢喜自言自语道:“绿硝石粉啊!而且最大的矿脉居然就在身边,难道是天意?有意思了,就和你沈家好好玩玩”。
从地理位置上讲,庆安县城下辖的几个镇中,远山镇、靠山镇、在山镇三镇相邻。
此时的他不禁计上心头,快速的在心中盘算着:“药方出自太医院,由太医院上奏给皇上,皇上御笔亲批后,一份送往军机处,一份收录于皇家内院的案牍库。药方上面所用药材是皇上御笔亲批的,可不是说改就改的,所用之药稍微有所不同,便是欺君之罪,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。”
“而至于绿硝石粉,在药方中唯一起到的作用就是稳定药性,防止药物变质变性。而且成本极低,价格低廉。普通百姓家基本上家家都在用,防腐、防潮、驱蚊虫。用途广泛几个铜钱就能买一罐。虽然可用其他药物替代,但价格要高于它不划算。”
就在苗欢喜斟酌着计划时,小伙计找到了吴掌柜,将大少爷写的药方交给了他。并对他说:“掌柜的,大少爷说了,这是一副的量。让你按照这个药方,给他准备三十副。”
吴掌柜接过药方一看,可是吓了一跳啊。这张药方洋洋洒洒的,写了不下百种的珍贵药材。按着上面所写的,抓齐三十副的话,所需的银子,相当于整个药材铺半年的利润了。而且身为药材铺的掌柜,这几十年来大大小小的方子看过不少,可是大少爷的这张却是看不明白。
既不敢怠慢,又不敢做主的他只好找来福伯。把药方的事告诉福伯后,问他该如何做。福伯也是一头雾水,在他的印象中,大少爷根本就不通药理,更别说是开方子了。再三斟酌后,福伯告诉吴掌柜:“既然大少爷要,你就命人给他抓来。此事稍后我会回禀老爷的,不会为难你。还有把坐堂的郎中请来看一下这方子,术业有专攻,你看不出其中的名堂也有情可原,叫郎中给好好看看是个什么方子。”
听福伯如此说,吴掌柜也只好一面命人给喜大少爷抓药,一面叫来坐堂郎中查看药方。值得一提的是,苗记药材铺里面的坐堂郎中,全部来自新爷的医馆,都是新爷精心**出来的弟子。平时轮流在苗记药铺坐堂看诊,小来小去的风寒发热,跌打损伤直接就给瞧了。碰到大的病症就引荐到新爷的医馆哪里。
郎中接过药方,看了半天后紧锁眉头。直道惭愧,说自己学艺不精,参不透此张药方的奥秘。熟不知这张药方,是喜大少爷将两张药方打乱后混到一起的,外人能看明白了才怪。
见连郎中也看不明白这张药方后,二人相视一眼,吴掌柜道:“哎,都说少爷纨绔,可没想到败家的本事也是如此高明。这才来了两天,一张药方就抓进去了药铺半年的利润。”
福伯嘴唇微微动了动,弱弱的道:“要不去问问。”
“也好。”
“那就去问问。”
有了决定后,二人便朝内宅书房而去。
来到书房后,看着大少爷一头的大包。福伯诧异不已:“少爷你又在偷偷地练功了,这是又创出了什么新的招式?”
苗欢喜听闻,不禁尴尬的讪讪笑道:“略有所悟,不值一提,不值一提。”
吴掌柜在一旁也忍不住莞尔一笑。
尴尬的喜大少爷,赶忙转移话题道:“我正要叫人去请二位,没想到二位却先一步到了,正好有事与二位说。”
见到大少爷开口,福伯和吴掌柜话到嘴边,又忍了回去。
见二人欲言又止,苗欢喜问道:“二位联袂而来,定是有事,您二老先说。”
吴掌柜也不转弯抹角,直言道:“不知少爷那张药方有何功效,我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