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锦,是三
叔铺子今年翻身的重点,可不能出了岔子。”
霍德义心道,亏得虞鸿朗还知道这次货物的重要性,可他还是把护院分出去了,更是出发前搞了一大堆事儿。
他碍着虞庚的情分,没有太驳虞鸿朗的面子。
其他随着来的护院就觉得虞鸿朗话不中听了,有个身高马大的汉子叫何武东,不悦的说,“小当家的,你这是觉得我们哥们些护卫不当了吗?”
“当然没有,有你们安排着巡逻,我肯定放心。
我只是去散心,顺道去转转的。”虞鸿朗立即改口。
何武东这才觉得话好听了,他从腰侧摸出个羊皮袋子,“快到地方了,喝点不?”
虞鸿朗疑惑的接过来,刚拔出羊皮袋的塞子,一股酒气扑鼻而来。
他立即盖了盖,沉下脸。
“行船不得饮酒,这是祖父定下了规矩!丁师傅不在,就是老何你负责全船的安危,你就不怕喝了酒会误事?”
何武东不以为意,“都快到了嘛,有危险也是晚上,今儿不到晚上就能到岳州,稍微喝点有啥的。”
霍德义也不高兴了,“快到这不也没到吗?就为你这贪嘴喝酒的事,虞老爷子说你多少次了,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?
这酒哪来的,是不是偷掀了我们的货酒?”
“怎么会,这是我上船前自己买的。”何武东自讨了没趣,摆手,“你们不喝拉倒,我走了。”
“你自己也不许喝。”虞鸿朗跟着提醒,“不然回去了,我是要同祖父一五一十的说道的。”
搬出了虞庚,何武东顿时很不高兴,“小当家的,咱们哥们兄弟跟你跑商行船,这一趟怪辛苦的,你就给咱们松松吧。
这种小事,老东家在的时候,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,你干啥较真。
行了,我走了啊。”
说着就走了出去。
虞鸿朗深吸一口气,又吐了出来。
他知道自己年轻,商行货船里的人,都不服气他。
可旁人好歹大面子上过得去,只有何武东那是丁点不把他放在眼里,连面子工程都懒得做。
霍德义劝他,“想开点,老何那人就这样,只有虞老爷子压的住他。
这船上跑的最久的就是他,你要继续行船,还是得用着他,忍忍吧。”
虞鸿朗默了默点点头。
霍德义拍他肩膀,安慰了下,也离开了。
事儿便就是这般不经说,眼见到今晚入夜商船就能抵达终点,可偏偏就是最后这段路,出了大事!